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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伟业看完信,不禁叹息道,“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文水贤弟,胜我何止百倍!”
随后吴伟业看向孟必安自嘲的道“我若愿,可我一介书生,既无举鼎之力,又无安邦定国之策,碌碌无为之书生,又能帮的上什么忙呢”
孟必安忙道,“先生万勿自谦,先生之力可抵数万之众”
吴伟业一愣,道“贤侄为何如此之说”
孟必安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道“先生之师乃复社领袖张博,人脉广阔,可知天下局势,这便是先生最大的优势”
吴伟业笑道“原来如此,好,吾应下了,吾虽萤火之光,也愿照此山河”
孟必安大喜道,“先生高义,我替孟都督谢过先生”
吴伟业摆摆手道“勿需如此,贤侄可安排一人,居吴宅中,可称为我远房之侄,有需要让吾探听的消息,说一声即可。”
孟必安点点头道“先生所言甚是”
…………
回到江宁的据点,孟必安虽然携带着两万两的巨款,却也不能胡乱花销,刚来江宁打探一番,本想盘下一座青楼,打探了一下行情,无奈的放弃这个念头,不要说需要关系人脉,就是这投资也远不是这两万可以办成的,孟必安万万没想到,江宁的物价如此之高,在常熟,两万两最少可以开两座青楼了。
无奈之下,孟必安在较偏之处,盘下一座茶楼,做为情报联络之地,茶楼库房内,孟必安对着一人道“常远鼎,从今日起,你化名为吴鼎,是吴伟业远房之侄,记住每次有紧急情况,可在吴宅门上插一朵红花,无事便不必插花”
常远鼎,原是军中士卒,孟必安挑选人手时,见其有些机灵,便将其挑选出来,常远鼎苏州本地人,其父母妻儿俱在苏州城内,孟必安所选之人都是有家有业,可以控制之人。
常远鼎随即问道“可若是大人有事联络我呢”
“嗯,有事时,会有一个卖油的,来到吴宅,问要不要油,油是新鲜的”孟必安接着开口道,二人相互对细节进行了一番讨论,随后常远鼎便离开茶楼,赶往吴宅。
“大人……”孟必安刚走出库房,刘古全便开口道,可话还没说完,便被孟必安气冲冲打断道,“说了多少回了,在这外面叫老子少爷”
刘古全忙拍了拍自己嘴巴道“少爷,怪我怪我,这不是看旁边都没人嘛”
“行了,什么事”孟必安没好气的说道。
“少爷,这江宁事也就这样吧,我跟你一块回去吧,这边茶楼交给刘麻子看着”刘古全对着孟必安说道。
孟必安想了想,片刻后,摇摇头道“不行,你先在这,过段时间,一切稳定后我会调你回去的”
江宁之事终于处理妥当。孟必安带着六位随从,收拾好行装,踏上了归途。他们一行人离开繁华的江宁城,向着归程进发。
一路上,孟必安心情愉悦与随从们有说有笑。然而,他心中也暗自思忖着回到苏州后需要面对的各种事务。
而在杭州城下,战场上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惨烈气息。放眼望去,满地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硝烟味和血腥味。尘埃漫天飞舞,仿佛给整个战场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面纱。厮杀声响彻云霄,与此同时,火炮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如雷贯耳,战鼓和号角声此起彼伏,激昂高亢,无数步卒消耗在这血肉战场中。
他们扛着高耸入云的云梯,艰难地向前推进。与云梯相伴的还有巨大的攻城塔,战场上的一切都显得如此紧张激烈,没有丝毫喘息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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