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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微自然清楚,顾云修所说的第二个错是她不该自称奴婢。可她如今犯了错,若是不自称奴婢,岂非无礼?她张了张口,一时犹豫着不知该说什么好,最后只能轻声说:“我……我做错了事,请大人责罚。”
案几上摆着的雁铜灯散着幽黄的光,如雾一般,拂在虞微的脸上。顾云修盯着她那张苍白的小脸看了片刻,视线慢慢转向摆在案角的铜灯。他忽然笑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抬手将墨珏唤到跟前,低声吩咐了几句。
墨珏躬身退出门外,不到一刻钟,便捧着几只红烛回来了。
“大人,你要的东西。”
顾云修拿起一只红烛,取了火把烛芯点着了。火苗跳动起来,些许烟雾在房中飘着。他看了墨珏一眼,墨珏识相地退了出去,顺手将那盏雁铜灯也带走了。
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昏黄的火苗摇摇晃晃,虞微的心也随着那火苗的晃动七上八下,扑通扑通跳的厉害。
顾云修抬眼,用指尖敲了敲身侧的地面。虞微小心翼翼地挪动膝盖,在他指尖所触之处跪坐下来。
“手伸出来。”顾云修说。
虞微低着头,微微颤抖着把两只手伸到顾云修面前。她的掌心白皙似玉,烛光下镀着一层柔美细腻的光泽。
顾云修捏住她的指尖,把那只正烧着的蜡烛放在虞微的掌心。玉手捧红烛,别有一番旖旎滋味。他饶有兴致地看着虞微捧红烛的双手,说:“前些日子刚好丢了个烛台。往后,就罚你在这儿做烛台罢。”
虞微胆战心惊地看着手心里的红烛,眼睁睁看着一滴又一滴红色的蜡油顺着烛身缓缓滑落。她猛地闭上眼睛,咬紧牙关不想喊出声来。可想象中灼烧肌肤的痛感却并没有传来。
虞微诧异地睁开眼,望向滑在掌心里的烛油。她慢慢意识到这蜡烛许是特制的,并不像寻常蜡烛那般滚烫。
虞微悄悄松了口气。发颤的小臂渐渐稳了下来,她低垂着头,安安静静地当起顾云修的烛台。
只要留她性命,怎样的惩罚她都能受着。
顾云修随手从身后的书架上抽了一卷书册,当真借着虞微手中烛火的光亮读起了书。他闲闲地翻着书页,半晌,忽然问道:“方才那人找你做什么?”
虞微轻声解释:“那人是在宫门口当值的侍卫。我……我前些日子托了他帮着在宫外寻几个妹妹的下落。他今日就是为着这件事来的。谁知他临时起意,要我再给他十两银子才肯告诉我。我不肯,他便与我争执起来,正巧被大人撞见了……”
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也没有必要再对顾云修隐瞒了。更何况她若是骗他,凭顾云修的本事,一定过不了多久就会被拆穿。
她不会做这样愚蠢的事。
顾云修翻书的手停了下来,他转过头,去看虞微眼底的神色。只是那双清透的眸子仍如往常般冷寂,窥不见分毫情绪。顾云修慢慢收回视线,随口说道:“你既想知道几个妹妹如今身在何处,为何不来找我?”
虞微怔了怔,不明所以地抬起头。
顾云修嗤了一声:“何苦去求那个狗东西。”
他所说的狗东西,自然是指已被墨珏草草分尸扔去喂狗的吴全。
虞微捧烛的手颤了颤,火光也跟着晃了几分。她心想她怎么敢去求他呢。只是这话她并不敢说出口。
默了片刻,她听见顾云修又说:“你明知只要你开口,什么事情我都可以帮你。”
虞微的心突突跳着,她有些无措地蜷起指尖,烛火的热气烫在肌肤上,铺开一小块略带刺痛的灼热。默了默,她终于下定决心开口:“大人心善,还记着往日情分。只是大人政事繁忙,我不敢叨扰大人。”
“叨扰?”
顾云修慢悠悠地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视线从白纸黑字上移开。他放下手里的书册,看向虞微的手心。她白嫩的掌心里已经堆积了不少烛油,顺着掌纹朝四周铺开,凝成娇艳的红。
顾云修望着那捧红,忽而想起去年寒冬他借住在虞府后院的那些时日。
清晨日出,东方既白。他推开门,便望见穿着白狐大氅的姑娘兴冲冲地穿过院子跑过来。身侧的侍女急急提着裙摆为虞微撑伞,她笑着跑到房檐下,发髻都散了些,她却只顾看着手心里新摘的红梅。
“云修,好不好看?”
那时她站在台阶下,脸上是少有的明媚笑意。红梅捧在她掌心,衬得她脸颊如雪一样的白。
后来不知多少次在梦中,他一次又一次地梦见那捧红梅。梦见那个温柔笑着朝他跑过来的姑娘,梦见她温声细语地唤他的名字,问他好不好看。
顾云修忽然伸手,握住虞微的指尖。他将那只红烛从虞微的掌心拿走,随意搁在桌上,又拿了干净的雪帕去擦她掌心的烛痕。
烛油凝成了块,和虞微的肌肤粘在一处,极难去除。顾云修却颇有耐心,一点一点地为她拭净。
虞微掌心里的肉慢慢露出来,原本白皙的肌肤被烛油烫得微微泛着粉红。顾云修动作微顿,低下头,对着虞微的手心徐徐吹了口气。
虞微瞬间绷紧了身子,指尖下意识地往回缩,他呼吸拂过之处,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栗。她的身体本就敏感,哪里经得起顾云修这般逗.弄。
顾云修倒是悠闲,他懒懒拨弄着她掌心粉红的软肉,随意说道:“前几日闲着无事,带着墨珏出宫查了些事情。倒是查到你一个妹妹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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