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但另外一种奇异的现象出现了。
在面前的壮硕男人冲他挥下拳头的这一瞬,他全部的恐惧与精神波动都好似化作了一枚尖刺,刺破了那层笼罩他过去人生全部思维的朦胧气泡。
一股莫名的能量自大脑酝酿开来,中野植树清晰地感受到了那能量的流动,它们流向了自己的眉心,然后分流,灌入双眼。
他从未觉得自己的思维像现在这般清晰,面前之人的拳头挥落的是如此的慢,慢到好像只要他愿意,完全可以轻易地躲开。
于是他就自然而然的尝试了,结果是不行,因为他的身体也是一样的慢……或者该说是他的思维太快了。
可这好像并没有什么用,当那只拳头落下,他还是会死,区别只是,现在好像觉醒了什么的他,可以在感官上让自己多活那么一小会?
而且如果再稍微多加深入思考一下,联系到拳头的落点,他甚至能够预测到自己哪些骨头会断,会因为哪个器官的碎裂而死……
咔嚓……
拳头明明还没落下……哦,不是自己身上发出的声响,而是别的什么东西碎裂了……
中野植树移动眼球,看到的是这片空间本身的破碎。
黑色的空间不知为何布满了裂痕,白色的天光透过那些裂痕化作光束照射进来。
继而,彻底破碎。
一个扎着高马尾,明明是晚上,却戴着墨镜的奇怪身影映入眼帘。
那人手持一把月白色的长刀,动作完全没有因为自己此刻自己加速的思维而显得缓慢,甚至相反,对方的速度快的可怕,即便是加速了思维的他,也只能勉强捕捉到对方的动作。
那人闪身来到自己身旁,然后随手一刀,砍下了眼前这个即将杀死自己的男人的头颅。
啪…!
仿佛脑内的思维气泡又一次被戳破,思维加速的状态瞬间如同潮水般退去,壮硕男人倒地,大滩的血液从他断裂的脖颈处喷涌而出。
可十分意外的,中野植树并没有觉得可怕,只有浓浓的劫后余生感涌入心头。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他大口的吞咽着口水,僵硬的扭头看向身旁。
而那位高马尾的俊逸青年却已经离开走到了不远处躺在地上的稚名裕人身旁。
“嘿,死了就吱一声。”
“……咳咳咳……”稚名裕人歪着头咳出好几口血沫,虚弱道:“浅羽哥……死人是没办法吱声的……”
“呵——那可不一定。”浅羽信一撇撇嘴:“一个A阶,给你打成这样,要不是白奈打电话求我,这种级别的对手我都懒得过来,然而我但凡来晚一点你小子就挂了知不知道?现在还敢嚣张吗?”
“……浅羽哥……我也只是刚进入A阶不久而已……而且他的能力还克制我……”
“空间能力?”浅羽信一淡淡问。
“不是……那个亚空间是他用炼金道具释放的……大概为了隐藏这里,防止被人发现过来救援……他应该是身体强化型的超凡者……”
浅羽信一将村正插入自己地上的影子里,脸上的嗤之以鼻溢于言表,他也懒得多说,转身道:“愚蠢的家伙,屏蔽一片空间,岂不是更加暴露了自己的存在,而你还能被那么愚蠢的家伙打成这样,啧啧。”
一通嘲讽过后,确定白奈的这个弟弟死不了,身心愉快的浅羽信一摇摇头就自顾自地走了。
留下了原地躺在地上的稚名裕人、呆站在旁头脑发懵的中野植树,还有瘫坐在地世界观崩塌加惊吓过度表情完全呆滞的佐藤伊织……
换亲后,病弱首辅把玄学娇妻缠疯了 次元入侵现实 我的亡灵不对劲 帝君红颜策 老朱你说啥,我跟马皇后混的 官途之直入青云 凡地大陆 挂机托管百万年,我是人族圣皇 诸天之我在万界混保底 三国小霸王 星铁国运:从扮演景元元开始无敌 山村狂医圣手 诡异你好:不是不怕,只是闷炸 穿书女频,大婚当日被女主杀死 极恶仙人传 媒婆被状元郎强取豪夺了 开局被退婚,七位师姐乐疯了 少女前线:141指挥官 开局变身帝骑,打哭傲娇校花 逆天而行的剑修之路
苏哲曾是个舔狗。他整整追求校花女神四年,女神对他若即若离,动不动就玩消失。后来苏哲明白,女神突然联系你了,正常,她在找备胎突然不联系了,也正常,你只是个备胎有一天又联系你了,更正常,你是一个好备胎接着又不联系你了,依然正常,有比你好的备胎出现了。因为苏哲没钱,带女神逛街她嫌不是一线,存钱送她名牌包包她拿去专...
结婚四年,非但得不到回应,江晚意的爱意,也一点点被他消耗干净离婚吧,我成全你们!薄庭冷眼看着她为了吸引我的注意,连离婚都搬出来了?当晚,他跟人打赌,江晚意明天就哭着回来求和。谁知道,江晚意签下离婚协议书直接拿钱走人。薄庭依旧不信她很快就会后悔回来求我!直到薄庭参加长辈婚礼,看见她手上带的支婚戒,他...
关于慢半拍的大聪明(本文架空不具备考据价值,男主会有但会是工具人,不喜误入。)你敢信,我一个大聪明胎穿了一个小傻子!柏灵秀小名糖糖,抬头望天,慢悠悠的抬起袖子,擦了一下流出来的口水。这是什么地狱级的待遇?一个天才少女,穿进傻子壳里的生活日常。...
...
三岁我浑身烧伤,命悬一线,是奶奶剥下一张蛇皮救活了我。从此,我身边多了一个看不见的阴老公他说,我的命是他给的,穿了他的蛇皮嫁衣,我就是他的人,但凡我敢跟别的男人接触,他都会狠狠地惩罚我,还会杀了我全家。我小心翼翼活到了二十岁,还是破戒了!村里来了个老道士,说我早已是死人,逼我躺进一个散发香味的棺材里。逼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