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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决忐忑地望着她,眸中细碎星光闪动,神情却有些难过,“这个小名,你觉得不好听么?”
“我倒不是这个意思。”虞瑶连忙对他摇了摇手,眼前却闪过梦中那名清瘦少年的身影,想起少年的师父也那么唤他,便隐隐觉得有些错乱,“如果你坚持,我是可以这么喊你,可我总觉得,这样好像是在喊小孩子……”
她犹豫着举高手掌,在晏决脑门前比划了一下,又落回自己头顶,“你都这么高、这么大个人了,还被我像小孩子一样喊着,都不会觉得不自在吗?”
晏决神色自如地合了合眼,“不会。”
虞瑶对他这直截了当的回复简直毫无招架之力,一下子都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接话,沉默好半天后,才支支吾吾道:“那,那好吧。不过我可不会一直‘阿远阿远’地喊你,你也休想拿这个要挟我。”
晏决会心微笑,“我何时胁迫过虞姑娘。”
“喊你公子,你嫌生分,你倒好意思喊我虞姑娘呢。”虞瑶抬起下巴,双手叉腰,目光朝旁一撇,“你要是再这么喊我,我可就要喊你晏公子了!”
“那我该如何称呼你?”晏决清了清嗓,若有所思,“单名是瑶的话,世人常唤的小名包括……”
不等他开口,虞瑶脑中已经飘过一长串小名,像是瑶瑶、小瑶、瑶儿,而这些都是茯苓宗众人唤过她的称呼。
可是其中无论哪一个,一旦从他的口中念出,似乎都会立刻变味。
那是一种令她浑身冒出鸡皮疙瘩的感觉,她整个人只是这么想着,便不自觉地绷紧了。
于是,在他说出第一个带瑶字的小名之前,虞瑶抢先制止了他,“不许念!”
她看着晏决脸上掩饰不住的笑意,心知自己这局惨败,没好气地鼓着脸颊,咬牙道:“你就老老实实喊我虞姑娘吧,我不跟你计较这个了!”
“我都听虞姑娘的。”晏决微微颔首,俨然一副恭敬模样,转而迟疑着问她,“你曾说,你师妹的虞姓是随了你仙去的师父,那你……”
“没错,我也随了我师父的姓,但我跟我师妹不同,与我师父并无血脉联系。”虞瑶在海风中徐徐呼出一口气,“我这名字,也是我师父他老人家为我取的。我师妹叫虞瑕,我叫虞瑶,听起来还挺像一对姐妹的,不是吗?”
“尊师定然待你很好。”晏决长睫微垂,眸光叫人看不分明,“可惜我,没有机会当面向他道谢。”
“不用不用,他老人家在天上开心得很呢,还时不时托梦给我,炫耀他又从银河里钓上多么肥美的螃蟹。”虞瑶不由陷入回忆,“每年在他的忌辰,我师妹都会在他墓前洒上一整坛新酿好的醋,让他好蘸着吃那些天上才有的大螃蟹。”
她说起自己的师父时,神色中并无伤感,却带着一种令人羡慕的怀念之情,仿佛那段他并未参与的珍贵记忆,像陈酿香醋般,始终在她心中回味悠长。
这令他感到难以言喻的欣慰,和些微苦涩。
面前的女子不知何时从储物囊中翻出两张油纸,默默叠成两只纸船,又取出一截炭笔,在其中一只纸船上飞快划了好几道,然后将另一只纸船和炭笔一齐塞到他手中,“写你师父的名字,给他许愿用。”
晏决捧着尚未落下炭痕的纸船,不由自主俯眼看向她手中那只,虽然笔划十分潦草,但他仍辨识出那几个字,“虞鸣轩?”
“我写得已经这么草了,你居然还能认出我师父的名字?”虞瑶不禁对他刮目相看,“我师妹可是从小就跟着我学写字,连她都时常看不懂我在写什么,没想到你眼力竟然这么好。”
晏决掩口清咳一声,“我师尊的字与你不相上下,我只是习惯了而已。”
虞瑶干笑,“你师父也真是个奇人,我还以为,大宗里的人写字不会像我这样敷衍呢。”
她努了努嘴,又对他道:“你也好好写下你师父的名字,趁着退潮把纸船放进水里,给你师父的在天之灵祈福吧。”
男人一手托着纸船,一手握着炭笔,唇齿半开,似乎想对她说什么。
“潮水就快退了,别浪费机会。”虞瑶见他像座雕像似的半晌没有动作,捞回他那只纸船和炭笔,“磨磨蹭蹭的,还不如我帮你写了。说吧,你师父叫什么?”
晏决的手在身侧慢慢蜷起,“她……”
虞瑶也不知他在顾忌什么,便一门心思地催促他,“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把你养大多不容易。即便他已经不在这里,你也可以借着这小小纸船,把你对他的思念送达上天。”
晏决提起一只手,五指先是握紧,又徐徐松开,终于鼓起勇气,道出那个近乎被他尘封在记忆中的名字,“容瑾。”
虞瑶重复着这个名字,本着对他师父的尊重,努力笔划齐整地写下一个容字,却在落下第二字前笔尖一顿,“谨,是谨慎的谨吗?”
晏决稳声澄清,“是瑾瑜的瑾。”
“容……瑾。”虞瑶一笔一划写完瑾字,心里却想着,这容瑾二字,看着不太像是男人的名字啊。
她只当是天极宗海纳百川,在名字之事上也一样,便没把疑问说出口,而是弯腰将两只纸船先后送入水中,旋即又起身,轻扯男人的手臂,“就现在,快许愿。我先来!”
虞瑶双手合十,闭上眼睛,语声恳切道:“愿上天护佑我师父,在天上天天都能钓到大螃蟹吃,有喝不完的黄酒,可以一觉睡到天荒地老……”
晏决照着她的样子合起手掌,侧眸凝视她闭目祈祷的面容,轻声念出每个字音,“惟愿吾师平安喜乐,一生顺遂。”
虞瑶一口气说完一整串祝福,睁眼望去,直到纸船顺着退去的潮水向远处漂走,才大功告成地拍了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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