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陈芷涵脸色骤变:“什么?!”
“我把照片发过来了,但这事儿关乎贺三少,陈小姐最好还是谨慎一点。”
私家侦探是拿钱办事,多大的秘密都不足为奇,但也知道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得罪不起。
陈芷涵挂断了电话,看到微信发来的照片。
是一张背影照片,一对男女牵着手前后脚走进一家餐厅,男人一身黑色大衣,女人穿着燕麦色羊绒长呢,十分登对养眼。
男人侧身回头和她说话,只露出半张脸,张扬肆意的俊逸,不是贺斯屿又是谁?
陈芷涵捏着手机的手指都收紧,脸色越发狰狞的难看。
南桑宁这个贱人,竟然真的攀上了贺斯屿!
南桑宁当初用贺斯屿做诱饵,骗她重金买下房卡,却进了杜尧的房间,从此和那个烂货绑定了人生。
而南桑宁这个罪魁祸首,如今却还真入了贺斯屿的眼!
陈芷涵恨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贺三少看上又怎样?不也照样见不得光!
贺家怎么可能看得上南家这种暴发户门第!最多也就是一时兴起,玩玩而已,又不可能真的娶她!陈芷涵嫉恨的想着。
可伴随着嫉恨而来的,是恐惧。
贺斯屿不是她得罪的起的人,这次林舒颜这副下场,这其中只怕多半就有贺斯屿的手笔。
陈芷涵浑身一个哆嗦,忽然感觉不寒而栗。
牵涉到贺三少,她暂时不敢轻举妄动。
但另一件事……
陈芷涵狠狠咬牙,怒气冲冲的冲回了别墅里。
“嘭”一声,大门被直接撞开,砸在了墙上,发出巨响。
别墅里的人都被吓一跳,陈太太斥责:“你还有没有规矩?这是要把家拆了不成?”
南思雅好像终于找到了报仇的机会,阴阳怪气:“芷涵你这脾气未免也太大了些,如今在自己家还好,下个月你就要嫁进杜家,要是也这个脾气,婆家可没人惯着你。”
南思雅忍气吞声的回到了陈家,只能伏小做低。
她怨毒的盼着陈芷涵尽快嫁出去,嫁给杜尧那个烂货,过上比她更惨上百倍的日子!
陈芷涵直接指着她的鼻子冷笑:“我再怎么也是陈家名正言顺的真千金,你一个假货也敢教训起我来了?!”
这话一出,南思雅脸色骤变。
满屋子的人都陷入一片死寂。
陈铮都愣了:“芷涵,你说什么呢?”
陈芷涵直接举起手机给他们看:“二十二年前南太太在医院生产时的医院记录,只有一个女儿!并不是双胞胎!南桑宁是南家找回来的真千金,那南思雅是个什么东西!”
陈铮震惊的“噌”一声站起来,看向南思雅:“这,这怎么可能?”
陈国安和陈太太更是脸色难看。
他们和南家联姻都已经算是低娶了,南家竟然还敢拿个假货来敷衍他们?!
陈芷涵冷笑:“是不是真的,问南思雅不就知道了吗?她最清楚不过。”
南思雅脸色发白,摇头:“不,不是的。”
“不是什么?南家就一个女儿,你不是假货,难不成隔了二十多年突然从山里找回来的野丫头是假货吗!”陈芷涵声音尖锐,眼神刻薄。
她现在对南家满肚子的怨恨,总要找人撒气!
陈铮怒目看着南思雅:“思雅,芷涵说的是真的吗?你要是再敢骗我,我就去南家对质了!”
这件事可不难查,南家对外声称南家当年生的双胞胎女儿,把南思雅也当真千金,陈家这才没有退婚。
南思雅急忙摇头:“不是的,爸妈疼我爱我,拿我当亲女儿疼,他们说过,我永远是南家的千金……”
陈芷涵嗤笑:“好啊,果然是假货!南家当真是不把我们陈家放眼里,还敢拿假货塞过来!”
无敌道医 有了暴君读心术,我在宫里杀疯了 重生八零,她太狠,糙汉为她红了眼 天鹅肉 假千金要嫁人,疯批世子红了眼 首长为白月光不圆房,重生不嫁了 农门小医女,被战神王爷强撩走了 绝嗣帝王有崽啦!群臣欢呼嘴笑歪 山有蝉鸣 踹掉言情男主,勾搭男频帝王 九重禁 八零嫁禁欲军少,好孕娇女随军躺赢 奸佞妻 入狱五年后,全家跪求我原谅 七零:医妻驾到,冷面硬汉宠上天 重生后,我果断退婚转嫁冷面军少 我在末世当包租婆 假千金拒绝做妾,囤粮满仓度荒年 娟娟向荣 陈年皖事
苏哲曾是个舔狗。他整整追求校花女神四年,女神对他若即若离,动不动就玩消失。后来苏哲明白,女神突然联系你了,正常,她在找备胎突然不联系了,也正常,你只是个备胎有一天又联系你了,更正常,你是一个好备胎接着又不联系你了,依然正常,有比你好的备胎出现了。因为苏哲没钱,带女神逛街她嫌不是一线,存钱送她名牌包包她拿去专...
结婚四年,非但得不到回应,江晚意的爱意,也一点点被他消耗干净离婚吧,我成全你们!薄庭冷眼看着她为了吸引我的注意,连离婚都搬出来了?当晚,他跟人打赌,江晚意明天就哭着回来求和。谁知道,江晚意签下离婚协议书直接拿钱走人。薄庭依旧不信她很快就会后悔回来求我!直到薄庭参加长辈婚礼,看见她手上带的支婚戒,他...
关于慢半拍的大聪明(本文架空不具备考据价值,男主会有但会是工具人,不喜误入。)你敢信,我一个大聪明胎穿了一个小傻子!柏灵秀小名糖糖,抬头望天,慢悠悠的抬起袖子,擦了一下流出来的口水。这是什么地狱级的待遇?一个天才少女,穿进傻子壳里的生活日常。...
...
三岁我浑身烧伤,命悬一线,是奶奶剥下一张蛇皮救活了我。从此,我身边多了一个看不见的阴老公他说,我的命是他给的,穿了他的蛇皮嫁衣,我就是他的人,但凡我敢跟别的男人接触,他都会狠狠地惩罚我,还会杀了我全家。我小心翼翼活到了二十岁,还是破戒了!村里来了个老道士,说我早已是死人,逼我躺进一个散发香味的棺材里。逼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