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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沉茜问:“你怎么知道是它杀了村民?”
容冲指向开棺那一行:“村民说,死去的人脚心长出须根,深入地里。要是我没猜错,并非人长出了树根,而是树妖将根须刺入村民脚心内。脚心乃气脉呼吸之处,树妖连接此处,藉此攫取人的精气。村民们埋葬病人时,其实那些人根本没死,村志中村民砍断根须后的异状,并非诈尸,而是棺材中人终于能脱离树妖控制,在拼命求救。”
赵沉茜立刻明白过来:“那村里许多人产生幻觉,集体病倒,也是树妖搞的鬼?”
“没错。”容冲从窗缝里抽出几丝柳絮,打了个响指,柳絮上就燃起火来。容冲指着火焰,说:“你看,火心是蓝色的,说明里面有妖气。这只柳树妖聪明的不像草木,它先是救人,施与一些小恩小惠,等得到村民的信任后,就诱导众人报恩。有香火供奉,远比它自己修炼快多了,等它骗着村民为它修建了神庙,就逐渐露出原型。它在柳絮中下毒,村民嗅到后精力不济,甚至出现幻觉,毒性积累越来越深,人就会昏迷假死,其他人误以为此人死了,将他埋在地下,树妖趁机侵入村民体内,吸取生机,一直到将人抽干。它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杀了许多村民,外界却以为他们是病死的,殊不知下葬时,所谓病人根本没事。”
赵沉茜想到那么多“病死”的村民,神色沉重。上次来他们只是杀了妖怪,并不知背后还有这么多隐情。敢在汴京脚下作恶,不像是普通妖怪,如果孟皇后绣囊里的柳木真的来自于玉溪村这只树妖,那么,是谁折下来送进宫里的呢?赵沉茜收起村志,决意亲自去墓地看看,说:“容郎君,柳树妖的本体就在神庙地下,你要捉妖的话可去神庙,但它并不像你想象中那么好对付,你最好谨慎些,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
容冲心里莫名其妙吃味,为什么她对少年的他这么温柔,甚至会提醒他捉妖小心。明明现实中她对他警惕极了,连认都不想认他。
凭什么?
容冲心底咕嘟咕嘟冒酸泡,那股劲都不用拿,语气中自然而然带上了傲娇:“你怎么知道我姓容?”
赵沉茜看着容冲,那双眼睛黑润明亮,热忱的像是没经历过任何黑暗,她想到他日后要经历的苦难,心中莫名不忍。她自己都没发现她的语气变得十足柔和,说:“白玉京小公子的名声谁人不知,他是掌门幼子,单名一个冲字,家世非凡,剑术高明,长得也俊俏,从小就是汴京许多人家的榜上贵婿。听说他喜欢穿白衣,喜欢在佩剑画影上系铃铛,尤其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到处营救年轻美貌的小娘子。条条桩桩都和你符合,我猜的没错吧?”
容冲笑了,眉宇间意气风发,瞬间恢复了高兴:“谢娘子谬赞。不过,我可没救过年轻美貌的小娘子,既然娘子这样说,那我可要护花到底了。”
赵沉茜没想到他还要跟着她,问:“你不是和人比赛降妖吗,为何不去神庙,要在我这里耽误时间?”
“区区一场比赛,输了就输了,如果留你一个人出了事,那才叫无法弥补。”容冲说,“正好我也要去墓地验证些事情,这位年轻美貌的小娘子,可以一起走吗?”
赵沉茜原本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他竟抓着这几个字不放,倒像是赵沉茜自夸一样。赵沉茜抿了下头发,说:“别乱叫,我有名字。”
容冲知道赵沉茜要骗他了,配合地问:“不知娘子怎么称呼?”
十四岁初遇时,赵沉茜还无法习惯旁人不加掩饰地对她好,只能像个海螺一样,用高傲坚硬的外壳掩盖脆弱的肉,他对她越好,她就越要将他推远。哪怕他护着她走了一夜,她也从没有好声和他说过话。
但她现在已不是十四岁,她已经在漫长的成长中变得自信。容冲告诉她,她值得被人爱,高太后告诉她,她可以成为别人信赖的靠山,光珠也告诉她,她是一个很好的母亲。
天底下不是所有婚姻都像昭孝帝、孟皇后一般,也有容复、楚蘅这样相伴一生的眷侣。明明她临死时都在遗憾辜负了他的感情,现实中小心谨慎也就算了,为什么在梦中都要瞻前顾后呢?赵沉茜静了片刻,说:“我叫赵沉茜。折戟沉沙的沉,千亩卮茜的茜。”
容冲意外,不由看向她的侧脸,她竟然没有随便编一个名字骗他?容冲马上反应过来,说:“哪里,分明是沉鱼落雁的沉,茜茜琼姿的茜。”
赵沉茜垂眸轻笑,说:“白玉京每年从朝廷拿走那么多军费,全用来教花言巧语了吗?”
容冲反问:“你怎知是花言巧语?万一是真心话呢?”
“那就更麻烦了。”赵沉茜说,“我们走在妖怪的地盘,敌我不明,你不想着警惕环境,反而有心情观察女人?”
“娘子长这么美,哪用得着仔细观察,我看第一眼就知,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子。”容冲打量着赵沉茜表情,小心翼翼道,“等此间事了,我可以去娘子家拜访吗?”
赵沉茜心想这狗东西是真的得寸进尺,不置可否,道:“先活着从这里出去再说吧。”
月黑风高,坟地上草木摇曳,隐约有呜呜的哭声,容冲心想他们的初遇总是如此不同寻常,不是在地底爬树,就是在墓地探坟。赵沉茜看到挖开的墓穴,毫不避讳上前,看样子竟要亲自下去,容冲叹了口气,先行跳下去,伸手扶她:“地上滑,小心。”
赵沉茜看了他一眼,没有逞强,搭着他的手下墓。容冲从芥子囊中摸出一颗夜明珠,伸手不见五指的墓穴霎间明亮,容冲自己都惊叹于他年少时的阔绰,说:“看起来这里就是村志里记载的墓穴,你看,这是砍断的树根,树芯果然是红的,应当是树妖从这里吸血,久而久之连木干都被血染红。”
赵沉茜拿出香囊里的柳木,仔细对比,发现两者纹路相似,看来陷害孟皇后的柳木,的确来自于玉溪村的柳树妖。可是,是谁做的呢?他的目的是什么?
容冲在后方检查尸体,可惜墓穴的主人还是难逃厄运,在村民们被吓跑后,他根本无力爬出墓穴,最后竟困在棺材里活活饿死了。容冲看着棺材上的抓痕,叹息一声,起身去看赵沉茜:“你在看什么?”
赵沉茜下意识想藏起柳木,最后想起容冲见多识广,或许能为她解惑,就问:“这截木头和柳树同源吗?”
容冲点头:“是的,上面有一样的妖气。”
“有什么用处吗?”
“能有什么用处。”容冲道,“就是一截木头,烧柴都嫌不够。不过民间有些说法,认为柳树通留,可以让男子回心转意,甚至有人专门去找年老成精的柳树,做成木牌让女子佩戴。其实什么用都没有,都是民间讹传。”
容冲说完,没在意问:“你这块是哪里来的?你该不会也信那些说法吧?”
赵沉茜将证据收起,淡淡道:“为什么不信,我母亲就是被这样定罪的。”
容冲骤然失语。他刚遇到她时,确实听说过关于孟皇后一些不太好的传闻。他对那些谣言嗤之以鼻,甚至想过帮她们母女摆平此事。赵沉茜自然严词拒绝了,为此好一阵不理他,从此之后,容冲就再不敢提孟皇后。
容冲小心觑她的脸色,解释道:“我不是有意的……”
“无妨。”赵沉茜早就看开了,说,“这又不是你的错。怪谁都不能怪你。”
昭孝帝因厌恶高太后将孟氏废弃,后来又因为赵沉茜得了容家小公子青眼,碍于容家的颜面,将孟氏从冷宫里放出来,这难道能怪容家权势滔天,怪容冲喜欢她吗?连十四岁时的赵沉茜都明白,怪谁都不能怪容冲,他只是想为她好。
赵沉茜不想谈此事,主动转移话题,问:“刚才你说你要验证一些事,怎么样,验证了吗?”
容冲顺势道:“差不多了。你可知道栖霞城惨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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