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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击键盘的手指骤然一顿,我停下即将撰写完成的暑期实践报告,把手机几乎举到我的眼皮子底下,再度将张小姐的“感谢信”逐字逐句地反复阅读。
因为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也许在这段情绪高涨、情真意切的文字背后,暗藏着某些不为人所知的隐晦信息。
本质上,这是一封措辞古怪、疑点重重的来信,很多细节却在先入为主的思维下,被我刻意忽略或是曲解了。通过张媛的描述,可知她在发送这条消息时,根本还没有与我安排的男士见面,两人此前至多不过在线上沟通了一周左右。我想张媛就算再恋爱脑上头,也不至于“网恋”一个星期就认准了那名男士,乃至于说出“我相信他就是我一直在寻找的X先生”这样的话来。这种异乎寻常的笃定,是我无法理解的。
信件第一行的这串数字:一千二百余,也使我泛起疑心。一千二百余个日夜,就算三年零四个月吧,把这段时间逆推回去,起始点就是张媛的二十一岁那年,应当是大二下学期那会儿。结合上下文的语境,难道我要得出“张媛在大二就想嫁给一个中年男人”的结论?这个假设实在太过匪夷所思,恕我不能认同。
但可以肯定的是,就算这个时间点不是张媛“寻夫觅婿”的开始,在那段时期也一定存在导致张媛人生发生重大转折的某件事。我试图通过朋友圈一探究竟,不过很遗憾,她设置了朋友圈仅三天可见,这条路被堵死了。
我旋即转战微博,将张媛的微信昵称输入搜索框,逐一查看词条下的每一条动态。幸运的是,我没有花太多功夫就找到了正主本人——张媛的微博昵称和微信昵称大致相同,仅仅有着大小写和卡通字符的区别——可惜我依然没有什么收获,因为这个号自三年前就开始陷入沉寂,张媛再也没有在这个社交平台留下过痕迹。
饶是如此,我也没有放弃,毕竟这个账号给人的观感只是号主本人弃号了,之前发布过的信息依然留存着。好奇心驱使着我翻阅这些三年前的故纸堆,全然没有在意时间的流逝。
从过往的动态来看,张媛并不是一个很热衷于在社交平台展示自己的女生,她的微博维持在一个季度一两条的发布频率,图文内容也大都是普通女大学生的日常,且没有出现精修版的自拍、单人照或是合照,显然没有好好运营一番的迹象,粉丝数量寥寥无几,是个不折不扣的佛系用户。由于动态总数不多,我很快就浏览完毕。不出意料地,我仍然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动态这么稀少,几乎透露不出什么有效信息,连张媛在哪个大学就读都看不出来,还没婚介所这边掌握到的情报多呢。”我揉揉干涩的眼睛,苦恼于无从下手的现状,“从第一条微博的发布时间来看,张媛在这个社交媒体上的使用期满打满算不过两年,起止点正好对应的是她大一入学报道时的九月,以及发生于一千二百多天前的未知事件。”
“以她的平台活跃程度,再加上乏善可陈的展示内容,只有个位数的粉丝量一点儿也不奇怪。”
平心而论,张媛的关注列表也是颇为干净,表里不过二十来个账号。我优先点开张媛的粉丝列表,并期望她没有给自己的主页设置上来客访问权限。
果然,我顺利查看到了张媛的几名粉丝。对于张媛来说,微博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社交工具,只比下载注册后就放在手机角落吃灰的应用好上一丝。既然发布的动态不会有什么人浏览,更没有点赞与评论互动,张媛自然没有必要花心思修改平台的默认权限。要不是凑巧遇到我这么一位闲人,恐怕她都不会想到自己的微博有朝一日居然还有被阅读的价值。
张媛的几位粉丝可比她本人要活跃多了,相应的个人信息泄露程度也比之要严重得多。不需要什么精细的搜索或缜密的逻辑推理,才过了一会儿,我就推导出她们的真实身份,并和现实中的张媛联系在一起。
“这几位应该就是张媛的大学舍友或走动得较为亲近的同学吧?”
我翻阅着从不同用户的动态中保存下来的几张合照,辨认出其中几张多次出镜的青涩面庞。当然,我也在合照中找到了张媛的身影。除了@对方与评论区互动,这几人的动态内容,比如宿舍成员聚会留念、姐妹逛街随拍、对某门课程老师的吐槽等等,都可以互相印证,坐实她们的身份。值得注意的是,我留心了三年零四个月前的时间点,发现在那个月,张媛的舍友或同学居然蹊跷的都没有发布过动态,甚至包括一名有微博日更习惯的女生。
这一反常的行为绝非巧合,我认为是这几个女生约定好了在那一时期,大家统一都不要发布吃喝玩乐的动态,或者将张媛的微博给屏蔽掉,让后者根本就看不到。我倾向于第二种解释,但我想女生们如此做法应该并不是有意孤立张媛一人——我本该早点想到的——那段日子里,张媛唯一的亲人,姐姐张婷去世了。
充斥各种小道消息的婚介所是一个藏不住秘密的地方,来访者提供的资料中不可能不包含基本家庭情况。张媛孑然一身,只需向姨妈告知这一事实即可,大可不必透露至亲离世的更多细节,姨妈也知趣地不会多问。不过毕竟张媛在金玉良缘挂单了半年,期间和多名红娘、相亲对象有所交流,对话中难免流出只言片语。时间一长,婚介所的人竟也通过各种消息渠道七拼八凑出了个大概,只说张媛的姐姐张婷并非意外身故,而是为情所困,一时想不开便自我了结了,时间大约是在三年前。
我素闻这些风言风语,却也没太当回事。不过此刻流言与微博的记录形成照应,似乎将张婷的离世日期缩小了范围。既然张媛的“感谢信”中出现了这个精准的时间点,那么就绝不会是无的放矢。
“莫非是因为最后一位至亲的离世,大大刺激了张媛的内心,远超其心理承受能力的打击使得她找个男人成家的愿望更加强烈了?”
这个想法甫一萌发,我就连忙自我否定掉了。猜想看似合理,却有时间上的漏洞:这种心态上的转变是一个相对长期的过程,哪里可能姐姐前脚刚刚去世,妹妹就满脑子想着嫁人了?这根本不符合心理学规律。需知“一千二”是一个具体的数字,若来信中写到的是“一千个日夜”“八百个日夜”这类指代的虚数,倒还有些说服力。
我仍然没有解开心中的困惑,但在张媛这里已经山穷水尽,挖不出新的线索了。好在我还掌握着田学彬——也就是男方的基本资料,就让我来看看这位张小姐认定的X先生,究竟有何魅力吧。
田学彬,男,三十六岁,N市本地人,现任本地某高校讲师一职,相貌、身高、身材皆是中人之姿。或许是因为教书育人的职业缘故,田老师气质稍显文弱了些,但换个角度去说,也可以称赞他是有书生气息,谦谦君子嘛。
我要看的并不是这些浮于表面的信息。事实上,田老师的个人资料我都快背下来了,原因无他,此君着实抢手而已,我已向不同的女会员们介绍过许多遍了。也不知道以田老师的条件,是怎么混成一个大龄剩男的,这委实是我们婚介所的一个未解之谜。反正按照姨妈的理解,就是人家田老师确实有资格挑一挑未来的另一半,但是那些符合要求的真正的白富美,也是万万看不上一位年纪偏大的教书匠的。因此,条件比上不足比下绰绰有余的田老师,就很尴尬的卡在那儿了。
田老师在金玉良缘的几次未果的相亲经历,似乎也证实了姨妈的观点。姨妈给他安排的都是三十岁左右、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事业型女性,年龄、相貌、工作各方面都尤为适配,肯定足够堪称弱化版的强强联合了,但田老师居然无一看得上的,仿佛全不考虑婚姻中的实际问题,反而纯粹是奔着年轻小姑娘来的一般。
这也正常。走进婚介所的男男女女,哪个对伴侣的某些方面没点特别执着的追求?没有追求的人根本用不着来婚介所,婚姻大事自己就能解决了。我私以为,张小姐和田老师真是一对完美互补的璧人,两人大可以各取所需,双赢尽欢,因此才在一周前为此二人牵线搭桥,创造机会。也怪我自己给自己下了十足的心理暗示,这才没能第一时间察觉出这封信的诡异之处。
针对张媛的调查,我借用了社交网络,但像田老师这般年纪和职业的人,恐怕不太可能经常登录社交平台,所以我先后在浏览器、其任职高校的官网、学院的微信公众号和学校贴吧等网页中检索,试图抓取有用的信息。
http:wap.xbiqugu.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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