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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知却是这么个光景,弄得她喝茶都没心思了。
那厢叶芳愉却十分淡定地端起茶杯饮了两口,随即用帕子擦了擦嘴角,隐去唇边一抹淡淡的微笑。
董庶妃在后宫一向喜欢作八面玲珑的人设,好像在她手里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难题似的,先皇后在时就常故作不经意地往前凑,力求表现;平常家宴时也是寻找着各种机会不着痕迹地出风头。
倒也不算害人,可就是叫人不痛快。
她想起之前跟纳喇庶妃打听来的消息,原主被封禁在延禧宫这段时间,其他庶妃反应大不相同,纳喇庶妃和马佳庶妃瞧着是真心为她担忧,明里暗里在皇上和两位老祖宗面前求了不下十来次情。
兆佳庶妃和张庶妃不太受宠,皇上不怎么过去,有什么心事也很少与她们说;李庶妃倒是得皇上看重,只不过她性格冷淡,与原主一向没有什么交情,皇上翻她牌子时提起过几次,她只道皇上做事自有他的道理。
赫舍里庶妃和王佳庶妃两人是明面上相劝,实则暗里泼油,似是而非地说了许多原主的坏话,完了还假惺惺在皇上面前求情,生怕原主的罪名坐不实一般。
唯有董庶妃。
她瞧着是没有说过原主什么坏话,相反,还替原主求过几次情,可那些话到最后都是怎么说的?“相比起纳喇庶妃的过错,臣妾更担心皇上的龙体。”
“那拉庶妃固然有错,最大的错就在于叫皇上圣心不悦,这气多了总伤身体不是?”
……这情求的,跟借花献佛有什么区别?
就跟方才那般,她身为大阿哥的亲额娘,她都还没说话呢,董庶妃就自作主张把大阿哥给送到太皇太后怀里去了。
——那么有本事,怎么不送自己生的啊?是没有吗?
叶芳愉表面上看似平静,心里早已冷笑起来。
还有刚才那句“太皇太后哪里老,风采不减当年”——这是在内涵保清太过圆润?
圆润怎么了?放在大人身上是胖,放在小娃娃身上那就叫可爱!她平日里没花一个子儿抚养,凭什么内涵保清?
以及,“噶禄大人没少操心,姐姐要谢谢人家”——说得好像是她自己不想养,专门丢给别人似的!
越想,心头越有一股无名火起。
未免表情露出端倪,叶芳愉连忙又端起茶盏喝了几口,试图压一压心头的火气。
可谁知某人就像是不想让她痛快似的,跟太皇太后搭不上话,便直接冲着她来了。
只见坐在斜对面的董庶妃,忽然将眼神放在她身上,如有刺一般,带着明目张胆令人不适的审视和打量,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扫了她一圈,旋即开口,“姐姐的身子修养得如何了?”
叶芳愉:“……”
谁是你姐姐。
她扯起一抹不露齿的笑,客气又疏离,“有太医院院正大人盯着呢,就不劳董妹妹关心了。”
“姐姐这话说的,大家同是一宫的姐妹……”
“一宫?什么一宫?我与姐姐同住东六宫的延禧宫,董姐姐却是住在西六宫的长春宫,中间隔着好长两条宫道,外加一个御花园,如何就一宫了?”纳喇庶妃捧着孕肚,表情天真地发问。
董庶妃睨她一眼,寒芒隐现,却不答话。
纳喇庶妃也不介意,边吃点心边隔着王佳庶妃就与叶芳愉说话,“姐姐您瞧,大阿哥笑得多开心啊,老祖宗也是,我都好久没有看见她们这般开怀了。”
“也是大阿哥生得好,又乖巧又懂事,若是我肚子里这个能有大阿哥一般聪慧伶俐,我就心满意足了。”
她这话一出,除了膝下有女的张庶妃和兆佳庶妃外,其他几人脸上表情迅速变得难看了起来。
一时之间谁也没说话。
李庶妃黯然一瞬后,隐晦朝纳喇庶妃的肚子投来羡慕一眼,王佳庶妃则倏地紧紧抿着嘴唇,表情十分不悦。
董庶妃的脸色霎时变得惨白,手指不自觉用力在椅子把手上抠了几下。
俄顷,像是被刺激到一般,董庶妃难得失态,“那你可得同那拉姐姐多请教请教才是,她犯下那么大的过错,都能叫皇上宽宥,大阿哥还伶俐非常,一回了宫就知道如何讨两位老祖宗开心。”
“你现在不多讨教,日后怕是吃了亏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一番话,说得意有所指。
叶芳愉与纳喇庶妃又飞快地对了一眼,同时拧眉,董庶妃这话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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