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是哥哥继续在这个世界存在下去的理由?”
星野凛在喃喃重复这令人无限遐想的话语时,俏脸已经禁不住泛起了红晕,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冲怀里的玉藻前询问:“这是什么意思啊?”
玉藻前理所当然道:“就是字面意思喽。”
“所以说,字面意思是什么意思啊?我是哥哥存在下去的理由?难不成没有我,哥哥就要消失了不成?”虽然这话听得星野凛小脸绯红,心头痒痒,但却也不免有些一头雾水。
但玉藻前却是不愿意过多解释,她撅起小嘴:“哎呀,总之就是这样啦,凛酱你也不要多问了,反正你只要知道你对阿源来说超级重要,世界第一重要,不管你和这个世界上的谁一起掉河里了,阿源都一定会先救你就可以了!”
“唔……!”星野凛像是被戳中了心里的某块地方,耳尖滚烫发热,一时间,突然特别、特别想要见到哥哥!嗯……所以哥哥一大早上就出门,是到哪里去了?
......
雨过天晴,夏日的清风将灰白的云层裁剪成了一片片悬挂天空的细碎布块,临近中午的金色阳光透过云朵的缝隙倾泻进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涩谷中心街街头一角,路面的水洼正倒映着一幕世界各地都司空见惯的俗套情景剧——
“两位可爱的小姐,要不要和我们一起玩啊?所有消费都由我们买单喔~”
无需聚光灯,耀眼的人,无论身处何地、藏在怎样的人潮中,都可以轻而易举地抓住任何人的目光。
尤其是那位相貌清丽绝伦的少女,她穿着白底黑印花半袖,黑色束腰短裤,脚上踩着的白色运动鞋,更是为这身打扮增色三分。
本身无可挑剔的脸蛋,加上令人着迷的黑色长发,盈盈一握的腰肢,还有那雪藕般娇嫩的手臂,以及那双艺术品般纤白笔直的长腿,很难想象一个正常血气方刚的男性,需要多么强大的意志力,才能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后还能很快转移目光。
佐佐木绫音侧着头遥望街道入口,挽着她胳膊的立花明菜蹙着秀眉神色莫名地看着出现在面前三个打扮地流里流气的小混混。
不过没有等她开口说出点什么,一道身影就走了过来挡在她和佐佐木绫音面前。
“几位,我们已经有约了。”戴着金丝眼镜,穿着白衬衫与黑西裤,扮相斯文、模样秀气的山田永仁语气客气且得体地道:“很抱歉不能和几位同行。”
只是可惜,他的客气,在这些人眼中只是畏惧的表现,他的得体,甚至都没有被他们察觉。
“你小子谁啊?有你什么事啊?想挨揍是吗?”
中间为首那人瞪着眼睛,伸长脖子,活像一只要啄人的公鸡。
山田永仁后退半步,两手置于身前,皱眉道:“朋友,请不要冲动,现在是法治社会,在你左手边不到五米的地方就有摄像头,你想过在这里动手会有什么后果吗?”
“嘿!你小子,有本事你报警,来,现在就报!”在美女面前,世界上绝大多数男人最受不得的东西,就是威胁,尤其是那种理智本就不多的人。
因此,山田永仁的这番话,非但没有能让眼前的三个混混冷静下来,反而将他们刺激到了。
“砰”的一声,山田永仁脸上挨了一拳,金丝眼镜也被打落在了地上,他捂着脸,表情有些茫然,不知是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还是在不敢置信自己在大庭广众下挨了揍。
路过的行人有人发出惊呼,有人习以为常当做没看见地走开,而更多的人则是选择了驻足围观,或是掏出手机拍摄视频。
三国小霸王 帝君红颜策 老朱你说啥,我跟马皇后混的 开局变身帝骑,打哭傲娇校花 换亲后,病弱首辅把玄学娇妻缠疯了 媒婆被状元郎强取豪夺了 我的亡灵不对劲 少女前线:141指挥官 开局被退婚,七位师姐乐疯了 星铁国运:从扮演景元元开始无敌 穿书女频,大婚当日被女主杀死 诡异你好:不是不怕,只是闷炸 次元入侵现实 诸天之我在万界混保底 官途之直入青云 逆天而行的剑修之路 极恶仙人传 凡地大陆 挂机托管百万年,我是人族圣皇 山村狂医圣手
苏哲曾是个舔狗。他整整追求校花女神四年,女神对他若即若离,动不动就玩消失。后来苏哲明白,女神突然联系你了,正常,她在找备胎突然不联系了,也正常,你只是个备胎有一天又联系你了,更正常,你是一个好备胎接着又不联系你了,依然正常,有比你好的备胎出现了。因为苏哲没钱,带女神逛街她嫌不是一线,存钱送她名牌包包她拿去专...
结婚四年,非但得不到回应,江晚意的爱意,也一点点被他消耗干净离婚吧,我成全你们!薄庭冷眼看着她为了吸引我的注意,连离婚都搬出来了?当晚,他跟人打赌,江晚意明天就哭着回来求和。谁知道,江晚意签下离婚协议书直接拿钱走人。薄庭依旧不信她很快就会后悔回来求我!直到薄庭参加长辈婚礼,看见她手上带的支婚戒,他...
关于慢半拍的大聪明(本文架空不具备考据价值,男主会有但会是工具人,不喜误入。)你敢信,我一个大聪明胎穿了一个小傻子!柏灵秀小名糖糖,抬头望天,慢悠悠的抬起袖子,擦了一下流出来的口水。这是什么地狱级的待遇?一个天才少女,穿进傻子壳里的生活日常。...
...
三岁我浑身烧伤,命悬一线,是奶奶剥下一张蛇皮救活了我。从此,我身边多了一个看不见的阴老公他说,我的命是他给的,穿了他的蛇皮嫁衣,我就是他的人,但凡我敢跟别的男人接触,他都会狠狠地惩罚我,还会杀了我全家。我小心翼翼活到了二十岁,还是破戒了!村里来了个老道士,说我早已是死人,逼我躺进一个散发香味的棺材里。逼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