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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多了五个人,一时间,本就不大的标准间里显得略有些拥挤,我客套地请大家坐在床边,自己则是凑近站在行李架前的阿平,环胸倚靠着墙角站着。
接下来,由阿平翻译,我将昨晚发生的所有经过讲了一遍,没有添油加醋临场发挥,单只是陈述事实就已经够让我起一身鸡皮疙瘩了。
讲述的过程中,我还把脖子亮出来给阿平看,我照过镜子,细长的脖子上多了两道青紫色的手印,可见当时吴阿姨下手有多狠了。
阿平看后倒吸了一口凉气,让我把头仰起来,然后指着我的脖子让那些阿赞们看。
其余几位阿赞倒没说什么,p雄也一直老神在在地坐在那儿,听故事似的听阿平翻译着我的经历,只有那位烟熏妆女阿赞,忽地站起身,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瓶油液朝我走了过来。
她对着我手指朝上勾了勾,脸上带着和善的笑意,我立马懂了,伸长脖子把脸朝向天花板。
烟熏妆女阿赞将那瓶油液拧开,一股怪异的味道直冲我的口鼻,说不上来是香还是臭,反正熏得我直发晕,还有点儿犯恶心。
她将油液倒入手心,念着咒语两手搓了搓,然后对着手心吹了两口气,就用油手在我的脖子上擦抹起来。
手搭上来的一瞬间,鸡皮疙瘩瞬间爬满了我的脖子和面颊,那双手犹如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棍儿,冰冷得不似活人。
那股冰凉几乎瞬间缓解了我脖子上的疼痛,而与那双手呈鲜明对比的,是那手心里的油液,像是辣椒油似的刺激着我的皮肤,感觉麻麻的,有些烧灼的刺痛。
只一分钟不到,冰凉的手离开了我的脖子,阿平扫了一眼,然后就指着穿衣镜让我自己看。
我侧了侧身,越过烟熏妆女阿赞摸着脖子朝镜子看去,发现脖子上的青紫居然消失了,只留下一点点发黄的淡青色。
女阿赞的形象瞬间在我心里变得高大上起来!双手合十,我连声用蹩脚的t语感谢道:“卡坤卡!”
她礼貌地朝我笑笑,也没回话,大概想着说了我也听不懂,只轻轻点了点头就走回床边坐下了。
我继续讲我的经历,说到将骨珠套在吴阿姨脖子上时,我心虚的声音都有点儿发颤,垂下头不停偷眼去瞅p雄。
他凌厉的视线射过来,让我都想原地火化,接着不等我继续说下去,他接上了我的话茬儿。
他是用t语说的,阿平可能是觉得没那个必要,或者说他以为p雄早就跟我沟通过了,所以并没有给我翻译。
我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一屋子高人们你一眼我一语,说着我听不懂的语言。不过心里也在怀疑,就算他们此时是用中文沟通,我也未必能听得明白。
大约讨论了一个来小时,听不懂的我都开始站着打盹儿了,屋子里的人忽地全都站了起来,给我吓了好一大跳!
“什么情况?”我急忙看向阿平。
“他们要去找那位客人。”阿平给我说着,走到门口将门一把拉开,然后跟个门迎似的站在门边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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