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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奴婢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啊!”
“看你刚才勾着太子的样子,真是让本宫恶心。”
叶无双很无语,明明是太子欺人过甚,现在反而被反咬一口。
李嚒嚒在旁边缓缓地说:“现在太子过去看了,怎么办啊?”
太子妃恶狠狠地说:“还能怎么办,这个贱婢就是罪魁祸首?”
叶无双抽了抽嘴角,自己才进太子府不到半天,如何还有能耐杀死一个不认识的女子?
她缓缓说道:“如果真的是香莲,又如何不是因为她恃宠而骄先上门挑衅呢?”
刚才只顾生气和慌乱,居然没有想到这一层。
现在人都不在了,死无对证,随便如何说都可以。
“对,就是那个香莲,仗着肚子里怀着贱种,还冲到太子府邸来挑衅,本宫没有理睬,她就扬言要在水井里下毒来毒死全府邸的人,结果没有想到,失足落入水井。”
李嚒嚒也笑起来:“不错,太子妃真是明察秋毫。现在太子不在,还是先擦擦脸吧,妆容都有点花了。”
太子妃有点着急,用纤长的手指摸了摸脸,真的有点糊了。
叶无双趁机往门边走:“太子妃,既然事情都查清楚了,也不存在是奴婢害人,那奴婢先下去收拾了——而且,井水太脏了,已经不能食用,奴婢要赶紧去和管家说明。”
“去吧,传本宫的话,立即封上水井,以免府邸还有人失足或者中毒。”
太子妃心情好了许多,摆摆手让叶无双下去。
回到厨房的时候,太子已经抱着尸体离开了。
叶无双看着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地方,内心荒芜一片。
这个节骨眼上,必须避免太子夫妻俩的撕逼大战,都不是省油的灯,何必遭受池鱼之殃?
厨房里的几个人心情都很沉重,分头做事情,很有默契地都没有说话。
在厨房附近死了一个陌生人,主子一旦发飙起来,也不知道谁会倒霉。
叶无双胡乱扒拉了几口饭,很早就回房间躺着了。
很奇怪,太子府邸安安静静,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太子和太子妃之间的隔阂,是一道再也跨不过去的鸿沟。
这样的婚姻,有什么意思呢?
每天防着外人,防着兄弟,还要防着枕边人,太累了啊!
这么胡乱想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叶无双被手腕处传来的清凉感觉惊醒了。
“谁?做什么?”
借着如练的月华,她看见一个身材修长的男子,正坐在自己的小床边。
“别动。”是四王爷的声音。
叶无双急忙转过眼睛去看睡在邻床的丫鬟,万一被人看见可就糟糕了。
“别看了,她一时半会都不会醒过来。”
再看看自己的手,被太子勒红的地方,已经涂上了一层清凉的药膏。
“你不要动,等今夜过去,淤痕会淡一些,这一罐药膏就放在这里,每天涂两次,过几天就会好了。”
叶无双赶紧从枕头下面翻出一条粗糙的帕子给四王爷擦手。
她傻乎乎地望着,那个男子,为什么连擦手这个事情都做得那么优雅呢?
“还有哪里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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