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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逸暖的心中冷笑一声——当然是去找安幼的麻烦!
这个裴肆可是安幼上一世的死对头!
当年,若不是有沈奉爵在,单单安幼被人掳走这段黑历史,就足以让她在京都的贵妇圈子里抬不起头来!
只可惜——
那时的沈奉爵权势擎天,就算背后嚼嚼舌根这种事都没人敢做。
而就在安逸暖期待着裴肆在大庭广众之下让安幼丢人现眼的时候,却见已然走到安幼面前的裴肆勾唇一笑,“听说你来这儿了,我就顺道过来了……”
说到这里,他的嗓音微顿,眸光幽幽地扫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景敏儿,“貌似有人在找你麻烦啊?用不用帮忙?”
“不用。”安幼摇了摇头。
对付一个被惯坏了的小女孩儿而已,如果裴肆上手的话,还不得把人吓哭?!
“你是什么东西?”景敏儿眼见着裴肆跟安幼的关系熟络,不由得眉头微皱,“也敢来管本小姐的闲事儿!”
“敏儿!”一旁的景睿涵一把拽住了景敏儿的胳膊,满脸的紧张,“别胡说!”
裴肆定定地看了景敏儿一眼,忽然笑了,“好久没见这么不怕死的小丫头了,有意思……”
说着,他脸上带着笑朝着景敏儿逼近。
“裴先生!”景睿涵一脸如临大敌地忙将景敏儿拉到自己的身后,“我家妹妹年纪小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她一般见识,我替我妹妹跟您道歉。”
裴肆歪着脑袋轻笑了一声,“来,说说,我听着呢,怎么道这个歉?”
景睿涵的脸色发沉,显然没想到裴肆竟然会揪着自己的话茬追问。
虽说这里不是临海,不是他们景家的地盘,可他们景家到底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裴肆竟然连这点儿面子都不给他。
“我敬您一杯……”
景睿涵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很快就稳住了情绪,冲着佣人招了招手,示意他端着托盘过来。
很快,佣人便托着托盘走了过来,态度恭敬地递给景睿涵一杯酒。
景睿涵连忙递给裴肆,“裴先生……”
裴肆毫不在意地笑了笑,伸手接过杯子。
景睿涵见状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这才端起另外一只杯子,“我敬您。”
可还没等他要喝,手腕就被人攥住了,一抬眸,正好对上了裴肆那双似笑非笑的黑眸。
“这样干喝有什么意思,我给景先生加点儿料啊!”
他说着,就将方才捻灭在手里没扔的半截烟扔进了景睿涵的杯子里,脸上的笑意不减,“来,干杯。”
景敏儿不由得瞪大了眸子,当即怒道,“你欺人太甚,我……”
“敏儿!”景睿涵怒斥一声,是少有的严厉。
景敏儿不由得眼眶微红,一脸恼怒的跺了跺脚,却是到底没有再说话了。
景睿涵死死地咬着牙,抬眸看向裴肆的眼神更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可裴肆却是半点儿不怵,反而兴致勃勃的微微勾着唇,像是期待景睿涵能做出点儿什么似得……
但景睿涵却也知道,就算是在临海的地界,他们景家都要给七杀点儿薄面的,毕竟七杀这样的组织背后网罗地就是一群亡命之徒,惹上这群嗜血而居的狼,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他狠狠的咽了口唾沫,像是将这屈辱一并咽下,仰头将加了料的红酒一干二净。
“景先生好酒量。”裴肆笑得开心。
可紧接着,他扭头将手里的红酒又放回到了托盘上,一脸无辜的摊了摊手,“我开车来的,华国的法律不是说酒后不能开车吗?你看,我得守法守纪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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