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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小声地呢喃着,手指似若无意地来回捋着他的交领领口,「贺昭仪如今身子好吧?」
「好。」拓跋焘淡淡道,「如今她阿娘亲自服侍,自然是妥当的。你倒是瘦了!」他打量着怀里的人儿,检查似的顺手捏了捏她的背和腿,说:「瞧瞧,肉都少了一层。是不是阿萝服侍得不尽心?」
阿萝吓得忙跪下道:「奴服侍得不好,只是不敢有分毫不尽心!」
「佛狸!别老吓唬人!」谢兰修嘟着嘴说,「肉都长肚子上去了,其他地方自然要少长点。」她肚子一挺,果然惹得拓跋焘这个八尺男儿蹲下身来,把耳朵凑在那凸起挺高的小腹上,边听边笑:「咦,好像在里头『咕噜咕噜』说话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丶暗箭无形
作者有话要说:
谢兰修痒痒得直笑,推着他的头说:「如今才刚刚开始感觉到他的动弹,哪里就会说话了!生出来的娃娃,也得两三个月才开始依依呀呀,一周岁才能牙牙学语。」拓跋焘笑道:「朕又没有过小孩,哪里能知道?」
谢兰修咽下了其他的话,好在见他没有丝毫不快的神色,于是转了话题道:「好羡慕贺昭仪,如今家人进宫服侍,日日能够见到,心里一定安宁得很。」
拓跋焘微微一笑,也不谈贺佳缡,反倒是又对谢兰修道:「要是你阿姊能来陪你,该有多好!」
谢兰修敏感地看了他一眼,他似乎确实只是说笑。谢兰修试探着说:「我和阿姊,不过是鱼传尺素罢了。哪里敢想见面!」
拓跋焘一点也没有生疑,点点头和她进到内室坐下。喝了一盏茶,他才又说:「你若是真想和你阿姊见面,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
「怎么有机会?」
「等朕的大军饮马长江,攻破建康,自然就是你们姐妹见面的时候。」
谢兰修撇了撇嘴,顶撞道:「这样的见面,倒是没有才好。」她抬起脸看拓跋焘,他也并没有生气,笑融融道:「你呀,还是执拗!你们南人,喜欢读孔孟的书,自诩为儒道,其实呢,自己把自己束缚住了。我瞧着《论语》《孟子》,虽有写得不错的地方,但谬论也不少,不必要奉为圭臬!」
谢兰修挑挑眉,似乎要与他争执,但见拓跋焘品着茶神色笃定的样子,她反倒盘算起来:今日特特地过来谈这个,是不是又有什么目的?因而她也气定神闲,微微一笑,住口不言。
两个人静静地在内室里品着茶,一屋子茶香袅袅,四面帷帐被春风吹起,是深浅不一的碧色,宛若建康城里燕雀湖中的泱泱春水。拓跋焘特别享受这样难得的宁静与休闲,好一会儿才又闲闲道:「逗你玩儿呢。你别担心了,我已经准备再次和宋和解了。」
谢兰修忖了忖方道:「暂息烽火,养民生息,陛下圣明!」
拓跋焘笑一笑不说话,呷着茶好半天才又出一语,但这回还是把谢兰修惊住了:「阿修,我这是为了你。我们的探马来报,刘义隆身子一天比一天孱弱,若是有一天不在了,估计权臣檀道济将会把持朝政。他与你姊夫刘义康素来不睦,将来南边上只怕有场好戏看。你晓得的,成王败寇,你的父亲已经丧命在檀道济的背叛中,若是你阿姊和姊夫也是一般下场,朕日后就算肯为他们报仇而兵临建康,只怕有些东西也是永远追不回来的。」
谢兰修脸色煞白,不错目地盯着拓跋焘的眼睛。拓跋焘便也不再说话,凝眸笃稳地看着她,眼神里并无一丝见不得人的诡色。谢兰修许久才艰难地吐出一句话来:「那,我如今又能如何?」
「扶持你姊夫登极称帝。」拓跋焘口中淡淡吐出寥寥字眼,然而目光灼灼,与话音不符。
谢兰修深深呼吸几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紧张地思忖着他的话意,怎奈一下子扑面而来的内容太多,一时想不明白。她好一会儿才想起一个要点:「我?如今倒有这个能耐?」
「你何必妄自菲薄?」拓跋焘捧茶在唇边一触,也不知喝了没有,只觉得他的唇色沾着水光,格外明媚,唇角翘起来的模样有着谢晦丶刘义隆之类南朝美男子所缺乏的方棱出廓。
晚来独自躺在榻上,谢兰修才开始摒弃了先时本能产生的成见,沉下心细细思索拓跋焘的话。他有他的私心算计,她自然明白;但有时候若是两面都占利,也未尝不是好事。她对刘义隆感情复杂,但对檀道济却是恨多于怜——当年如果不是他临阵反戈,四位顾命大臣一心一意一道儿辅佐刘义隆,难道不是最佳的选择?
何况,如果真的刘义隆已经命不久矣,而自己的姐姐丶姐夫又会被檀道济威胁——她作为谢兰仪唯一的至亲之人,自然要为姐姐打算。
她恍惚间有些思念玉烛殿那张温煦的面孔,还有滋畹宫他和蔼的声音,这个人,就快撒手人寰了?她不由自主地诧异,也有些觉得可惜。但她又只是很快摇了摇头把这些印象全部甩到脑后。她都为拓跋焘怀了孩子了,与那个他,已经完全没有瓜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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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兰仪对妹妹的来信颇感惊惧,信中隐语,劝她扶持刘义康执掌兵权,在荆州丶广陵丶青州丶徐州四处安插私人,排挤檀道济,然后在刘义隆卧病时,内外呼应,杀檀道济。
话语戛然而止,可谢兰仪稍一思考就明白后步必须怎么走:皇弟弄权,尾大不掉,不用说也知道日后少不得兄弟相残。刘义隆是乃父一手栽培起来的,当年镇守荆州就显示出手腕的泼辣,后来处置顾命大臣,更是叫人心寒而敬畏。若是他成心要对付刘义康,只怕刘义康远不是他的对手。这几乎毫无胜算的路子,走了做什么?
她对檀道济自然也恨,可是却从来没有妄想过让自己的丈夫刘义康去登上至尊之位。兄弟阋墙将为史笔不容,她是世家女,无法忍受后世的詈骂;而且一旦开这个恶例,将来因果报应亦是纠缠不休的。她虽然没有妹妹那么爱读史书和兵书,但毕竟也是谢家的女郎,这些兴替存亡的道理,总是通晓的。
刘义康恰恰凑过来问:「兰仪,读什么读得那么入神,脸色都变了?」
谢兰仪合起信笺,对身边大喇喇的丈夫看了又看,实在不觉得他有帝王之相。她勉强对他一笑,说:「兰修在魏宫,我总归会有些挂怀,尤其怀娠之后,会不会遭到他人的妒忌?从前朝起,这类例子极多,我不能不忧心忡忡啊!」
刘义康叹息道:「听说当年袁皇后先斩后奏把兰修送到魏国,我阿兄为这事气了她多少年!」他又悄声道:「我听宫里的侍宦们说,陛下如今最宠爱的后宫佳丽,无一不是具有兰修妹妹的影子!当年若是早早让妹妹嫁入宫里,也许今日也就没有这些头疼烦心的事儿了!」
谢兰仪意欲抛开那些烦心事,故意问道:「如果换了我,把你的宠姬送与别人,你是不是也要气我多少年?」
刘义康涎了脸道:「我的爱宠就是你!你把自己送给别人去?」探手到谢兰仪怀里揉了两把。
谢兰仪啐了他一口,把他的手抓出来一丢,笑骂道:「死没正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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