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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淙颤声道:“我,其实我是闭着眼睛,误打误撞,逃过来的。”
尤蓟又是嘻嘻直笑:“小郎君误打误撞,也能找到我这里来,这可这是天大的缘分!”
连淙吃吃道:“听说这里最近失陷了好几个少年少女,莫不是仙姑你。。。”
尤蓟听他问起失踪的那些人,心中不悦,脸上却笑得更加妩媚:“郎君不必害怕。那些庸俗男子,怎比得郎君人如冠玉?杀了便杀了。郎君不必惊疑,奴家定会好好伺候郎君。”说着,那涂了血红丹蔻的双手,便伸到连淙胸口,抚摸起来。
连淙听她杀了人却浑不在意,知她凶狠恶毒草菅人命,便有了除恶之心。表面上却装出又是害怕又是无法抵挡她魅力的样子,故作迟疑道:“我,我还听说有人来了之后,便得了失魂之症?”
尤蓟看了一眼边上一个黑亮瓷瓶,媚笑道:“是奴家将他们的魂魄抽出,装入这混沌瓶中炼化。要炼七七四十九日呢。”
连淙讶道:“这个。。。这个炼来做什么?”
尤蓟见他越问越细,不由起了疑心。她喜怒无常又视人命如草芥,心中杀意遽起。口中笑道:“郎君尽问些有的没的做什么?还是快快采撷了奴家吧!”
连淙不再言语,只抱着她胡乱抚摸。尤蓟吃吃而笑,手却是一直握着连淙的脉门。趁他意乱情迷之际,尤蓟暗暗运起玄功,要将连淙吸成人干。不料她的巫术刚一运作,手指之间便有一股玄黄之气窜入,仿佛一条游龙,在她身体里到处乱窜。原来黄玉道人的双修之法,本来便脱胎于采补之术,却融入了太极至理,功可参阴阳造化,乃是双修术中登峰造极之作。若是二人俱精于此术,则阴阳互通,龙虎交际,双方的精气互相滋养。不仅可以无中生有,还能将各自精气去芜存菁,淬炼提纯。尤蓟只是左道巫女,所学之术又是缘于阴阳际会,与双修之术颇有类似,怎敌得过黄玉功法?她一发动,连淙体内的黄玉之术便生起感应,催动内力御敌。若不是连淙体内几股力量相互牵制,她就是当场脱力,也不奇怪。
尤蓟心知不好,急急运功抵御。连淙体内被她一激,体内几股力量,顿时一起被激发。顺着黄玉之术,一齐袭上他的脑海。顿时脑中嗡地一声,双目泛出了奇异的红色。他整个人瞬间变得狂暴起来,双手将尤蓟手腕死死钳住,整个人都压到了她身上。
尤蓟的阴气如雪狮子遇火,疾速融化,又不住地流入连淙体内。尤蓟大急,欲待挣开,却被连淙狠狠压住。尤蓟泣声道:“郎君!郎君不可!郎君饶我!”
连淙全无反应,仿佛根本没有听见一般,表情也越来越凶狠。尤蓟更急,此时性命交关,哪还顾得要留着苔儿取媚于人?疾声唤道:“死丫头!快进来!”
苔儿听她喊得凶狠,不敢耽搁,赶紧来到房中。尤蓟怒道:“发什么呆!过来!”
苔儿见她急怒满面,顿时被吓到,老老实实走到榻边。尤蓟运起全身之力,出手如电,将她点倒。苔儿趴在榻边,视听无碍,却浑身动弹不得,不由惊恐异常。娇小的身躯不停地颤抖,一双迷蒙大眼中清泪直流。她张着嘴巴惶急地看着尤蓟,欲要求饶,却无法出声,心中更是惊惧。她纯稚善良,即便尤蓟,心中也起了一丝怜惜,但是也转瞬即逝。
连淙恍若不觉,运功愈发快捷凶猛。尤蓟不敢耽搁,拼起浑身力气,要将他推到苔儿身上。怎奈连淙全然不为所动,体内黄玉功法流转,不停将尤蓟的内力采入。尤蓟大骇,却苦于浑身不能动弹。又过了片刻,这巫女慢慢没了声息。
尤蓟体内灵力被扫荡一空,连淙却依然无神无知。黄玉功法没有内力可采,自然停止了运作。旁边的苔儿见尤蓟不言不动,更加慌乱。尤蓟将她点倒的时候,已经没了什么气力,过了这一会,她已经渐渐能够动弹。只是她一动,连淙便似感应到了她的存在,慢慢朝她趴了过来,又将她双手抓住,伸嘴吻住了她的娇艳红唇。少女无法动弹,惊慌恐惧,又有一丝羞怯,心里欲待哭叫求饶,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连淙心头突然闪过一丝清明。那一双满是惊恐的泪眼,深深印在了他脑海之中。然而似乎又有一个声音,催促着他:“这女子与妖魔为伍,必非良人。何必苦了自己?”
少女心中犹存希望。她此时声带已开,在连淙身下哀哀哭泣,时不时求一句公子不要。连淙的眼神一时凶狠,一时温柔,眼中的血色也时深时浅,面容现出十分诡异。
正在连淙心中天人交战之际,一边的尤蓟忽然用尽浑身力气,在他会海上拍了一掌。这一掌全无力气,却将连淙的自制拍去大半。尤蓟见他又目露凶光,知道自己得逞,想要大笑,却终于一歪头,瞪着眼睛死去。
苔儿见他目露凶光不再挣扎,知道自己大劫难免,哭着定了定神,轻轻扯过自己的衣衫,垫在自己身下。然后闭上眼睛,啜泣着不敢再看。
连淙身体上的狂暴之气再起,再无法控制自己。二人一个婉转哭泣,一个却如痴如狂。苔儿的元阴丰沛异常,与连淙颇为相合。终于让他的灵力百川归海,慢慢平静了下来,又昏睡了过去。
少女哭了许久,才轻轻抬起头来去看连淙。此时他双目紧闭,她才有胆子仔细瞧他。否则以她兔子般的胆子,根本不敢看别人膝盖以上。连淙昏睡中轻轻呢喃了一句,立时将她吓得闭上了眼睛,过了好一会才睁开。
这少女似是从不知与命运抗争,在一边自怨自艾了许久。她轻轻伸出手去,似是要去触摸连淙,却始终鼓不起勇气。最后她看看自己衣衫上的血迹,似是下定了决心,那柔嫩的小手终于抚上了连淙的脸颊。一边轻轻抚摸,一边流泪,一边却又有些羞涩地笑了一下,状极凄艳。
连淙在梦中依稀感觉到有一个女孩对他极是亲爱,忍不住舒服得伸展了一下身子。少女又是一惊,当下不敢再耽搁,跳起来抓起血衣,哭着朝外跑去。不一会,竟又探着脑袋进来,给连淙盖上了一床毯子,又将尤蓟的尸身抱了出去。
连淙睡了三四个时辰,直到日上三竿,才醒了过来。之前体内三股真气一齐发动黄玉之法,实非一般人的身体所能承受。他弥离之中,依稀记得尤蓟欲要吸他内力,却遭反噬。后来又看到一双含泪明眸,如泣如诉。一想到尤蓟,顿时暗叫侥幸。四下一看,洞中并无别人,只有那黑亮的混沌瓶依然还在。那苔儿也不见了踪影。这场遭遇来得糊里糊涂,结束得又莫名其妙。连淙摇摇头,起身寻到自己的衣物,又取了混沌瓶,朝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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