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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之慢行,老夫先走一步。”王渊骑在高头大马背上,对着站在他身旁送行的刘然说道。刘然遥遥一拜,“王寨主慢走,王寨主救命之恩,勉之定铭记在心。”骑在马背上的王渊,哈哈一笑,他自然知道刘然所言是何意,这是在说,就算未曾联姻,他对刘然也有救命之恩,此情犹如香火情,日后定然会回报自己。对于刘然,此刻的王渊心中异常欣赏,虽拒绝了自己提议的联姻,但年纪轻轻行事周到,拒绝也是说的水滴不漏,在拒绝之后,又言及救命之恩,以示讨好,这般年纪便能如此行事,这也令王渊对刘然充满了好感。王渊大笑道:“勉之,日后若是你那白酒有剩余,也让老夫尝尝,究竟是何种滋味。”听着王渊这般说,刘然一笑,知晓对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遂朗声道:“王寨主放心,他日定有您的一份。”有了刘然这番话,王渊也知今日目的达到,便不再逗留,对着身边数百骑兵发出命令,就出发了。望着数百名骑兵,井然有序的离开,刘然略有一丝艳羡,能够将蕃人变为这般精锐,王渊其才可见一斑。直至王渊等人消失不见,刘然才背着包裹,提着一坛酒往回走。刘然包裹里面装着的是狐裘,手里的酒,皆是王渊让他转交给张俊的,因张俊等人事发突然,无法携带什么物品,便星夜兼路,赶至青山寨援救,如今见到了刘然,也算顺路。回至赵瑄面前,他依旧是冷着脸询问:“那位大人是谁?竟有这般做派。”闻言,刘然笑了笑道:“此人,子瑛兄,应不陌生。”赵瑄疑惑的看着刘然,他不陌生,想到这里他思索一番,能够指挥大规模骑兵,并且他还熟悉的人,唯有寥寥几人。“莫非是王寨主?”赵瑄脱口而出,在他想来,唯有领湟州蕃兵将的王渊才有这般能力。刘然笑道:“子瑛兄,所言不错。”听到刘然的回答,赵瑄略微松了口气,在他看来,王渊为人人轻财好义,定不会对刘然不利。他大笑道:“刘勉之,不料竟连王寨主,会在你归程路上,特意等待,你刘勉之如今名声,可谓是名动熙河了。”刘然笑了笑,并未说话,适才和王渊的交谈,对他而言也是极有负担,只因自己虽如今名气大了,然实权还是太小,若他也是一寨之主,又何会有这般压力,唯有自己手中的权柄,才是最真实的。赵瑄望着刘然再度笑道:“勉之,与王寨主会面,有何想法”“王寨主,真为英雄,”此话并非刘然虚言,的确以王渊今日所做,与英雄根本扯不上关系,但刘然反而更敬佩其为人,能够不拘束身份,对他一介小小的都头,行姻亲诱惑之事,这等不拘一格的做派,反而更说明王渊的可怕和厉害。赵瑄未曾听出刘然言外之言,却也是附和道:“王寨主,的确可称英雄。”从士卒变成熙河兰湟路第三将部将,又兴师城泽州,在羌人聚众来袭来争,依靠武勇大破,追到邈川城,得以成如今临宗寨的寨主,手下统领近三千之众的军队,自然是英雄。就在刘然等人和青山寨弓箭手汇合时,远方传来了骑兵的驰聘声,这让他们心中一阵纳闷,刚刚走了王渊,如今又是谁。(直至对方策百骑来至眼前,他们才知晓是何人,正是前些时日的所结交的颚特凌巴尔,率领颚特凌部族来了。纵马来至刘然身前,颚特凌巴尔纵马一跃而下,站在了刘然的身前,抱拳道:“刘勉之,你可是没把我当作兄弟么,不是说好,你回青山寨,我带人护卫你们么。”听到颚特凌巴尔这兴师问罪的语气,刘然也拱手无奈笑道:“刘然怎么会,只是巴尔兄你为颚特凌部族下任的族长,定是身兼要职,怎能耽误你的时辰,护送我等。”颚特凌巴尔摆手不在意道:“有甚事,比得上勉之兄弟紧要。”说罢,就在刘然眼前,命人拉出三匹骏马,为首的最为俊美肩高极高,隐约有一米五左右,且骨量充实,筋腱强健,膘肥体壮,赫然是一匹上好的吐谷浑马,也就是后世的河曲马。望着颚特凌巴尔拉出的三匹马,刘然心中有所猜想,还是拱手道:“巴尔兄,这是?”颚特凌巴尔拍着最为俊美的吐谷浑马,笑道:“刘勉之,这马是你的了。”虽有所猜测,但刘然还是不禁失声道:“巴尔兄,你这......”非刘然心境差,实是刘然清楚这一匹马的价值,两宋历来少战马,尤其是上好的战马,在北宋中期毕仲询曾有记载,有医生李遇见一骑马者,问君马新市,其价几何有人回答,一百五十千。现足贯是一千钱,而一般铜钱是770文一贯。皇佑年间,陈襄在孟州河阳推广水稻种植,也不过出钱十万,僦田二顷以试之。一亩地500文,而那匹马便有二百亩田的价格。然而那匹马,也不过肩高仅有一米四而已,而这匹雄峻的战马,显然有一米五,在北宋缺马的时代,肩高一寸,便价高十银。可见其之珍贵。颚特凌巴尔牵马来到刘然身前,笑道:“此马,在我的部族,也是唯有这一匹罢了,但好马配好汉,刘勉之,这马唯有你才可驾驭。”说罢,就强行拉过刘然的手,抓在这匹黑马的缰绳上。这黑马性子略有些温顺,或是并不厌恶刘然,马头还在刘然胸前蹭了蹭。见到这一幕,颚特凌巴尔更是放声大笑,他心中的确不舍,肩高一米五的马,在整个熙河都是难寻,但自从得知刘然成了何灌的弟子,以及那一手让他甘拜下风的箭术,他便有了决意,颚特凌部族为何能在现在成为数万人的蕃人大族,就是识时务,会下注。身为少族长的他,也是如此,只要看好一个人,就会竭尽全力的交好,刘然就是他最为看好之人。感受马头蹭着自己胸口的刘然,心中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这感觉好似将此马,视为同生共死的同袍一般。而似乎觉察到刘然的想法,黑色大马,显得更加亲昵,不断蹭着刘然的身躯。这让颚特凌巴尔更加觉得自己做的正确,蕃人牧马为生,现如今,也变为半农耕文明,但他们身上还保留着古老的信仰,觉得马匹有灵,非一般生物,也会认主,这匹黑马赫然是将刘然视为主人了,这在颚特凌部族,是从未有过的表现。刘然伸手抚摸在黑马的马背上,顺着毛发一直捋,黑马露出享受的神情。这让刘然也接受了这好意,他拱手道:“巴尔兄,赠马之情,刘然牢记在心。”有了这番话,颚特凌巴尔为之大喜,他所做的一切,就是在刘然微末之际,给予恩惠,得以结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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