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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琪越听越怒,一脚踢开房门,直抢进去。那壮汉叫声“啊哟”,飞脚踢她握刀的手腕。郎琪单刀翻处,顺手将他右脚剁了下来,跟着一刀,刺进心窝。
那瘦子在一旁吓得呆了,全身发抖,牙齿互击,格格作响。
郎琪拔出刀来,在死尸上拭干血渍,左手抓住瘦子胸口衣服,喝道:“你就是安希朋吗?”那瘦子双膝一曲,跪倒在地,说道:“求……姑娘………饶命……我再也不敢了。”郎琪道:“谁要你的性命?起来。”安希朋颤巍巍的站起,双膝发软,站立不稳,又要跪下。郎琪将桌上五只元宝和两包药都放在怀里,说道:“出去。”
安希朋不知她用意,只得慢慢走出房门,开了大门。前台听见声音,在里面问:“谁呀?”安希朋不敢做声。郎琪叫他去牵了自己坐骑,两人上马驰出镇去。
郎琪拉住他坐骑的缰绳,喝道:“你只要叫一声,我就剁你的狗头。”安希朋连说:“不敢。”郎琪怒道:“你说我不敢剁!”说着拔出刀来。安希朋忙道:“不,不,不是姑娘不敢剁,是……是小的不敢叫。”郎琪一笑,还刀入鞘,心道:“我还真不敢剁你的狗头呢,否则谁来给他治病?”
不到一个时辰,两人已来到那老妇家。郎琪走到沈会会床前,见他昏昏沉沉的,烛光下但见满脸通红,想是烧得厉害。郎琪一把将安希朋揪过,说道:“我这位……哥哥受了伤,你快给他医好。”
安希朋一听是叫他治病,这才放下了几分惊疑忧急之心,瞧了沈会会的脸色,诊了脉,将他肩上的布条解下,看了伤口,摇了几下头,说道:“这位爷现在血气甚亏,虚火上冲……”郎琪道:“谁跟你说这一套,你快给他治好,不治好,你休想离开。”安希朋道:“我去镇上拿药,没药也是枉然。”
这时沈会会宁定了些,听着他二人说话。郎琪道:“哼,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你开药方,我去赎药。”安希朋无可奈何,道:“那么请姑娘拿纸笔来,我来开方。”
可是在这贫家山野之居,哪里来纸笔?郎琪皱起了眉头,无计可施。安希朋颇为得意,说道:“这位爷的病耽搁不起,还是让我回镇取药最好。”沈会会道:“妹妹,你拿一条细柴烧成炭,写在粗纸上就行了,再不然写在木板上也成。”郎琪喜道:“究竟还是你花头多。”依言烧了一条炭,老婆婆找出一张拜菩萨的黄表纸来。安希朋只得开了方子。
郎琪等他写完,找了条草绳将他双手反剪缚住,双脚也捆住了,放在床边,再将沈会会的单刀放在他枕边,对老婆婆道:“我到镇上赎药,这狗医生要是想逃,你就叫醒我哥哥,先把他砍死再说。”
郎琪又骑马到了镇上,找到药材店,叫开门配了十多帖药,总共是一两三钱银子,一摸囊中,适才取来的五只元宝留在老婆婆家里桌上,匆忙之中没带出来,说道:“赊一赊,回来给钱。”服务员大急,叫道:“姑娘,不行啊,你……你不是本地人,小店本钱短缺……”郎琪怒道:“这药算是我借的,成不成?将来你也生这病,我拿来还你。”服务员道:“这是医治刀伤的药,小的……小的从不跟人打架。”郎琪怒道:“你不会给刀砍伤?哼,说这样的满话!”刷的一声,拔出单刀,喝道:“我便砍你一刀,瞧你受不受伤?”服务员见了明晃晃的钢刀,双腿一软,坐倒在地,随即钻入了柜台之下。
郎琪是富家小姐,与王怡丹不同,今日强赊硬借,却是生平第一次,心中好生过意不去。取药上马,天色渐亮,见街上乡勇来往巡查,想是唐六爷被杀之事已经发觉。她缩在街角,待巡查队过去,才放马奔驰,回到老妇家时天已大明,忙和老婆婆合力把药煎好,盛在一只粗碗里,拿到沈会会炕边,推醒他喝药。
沈会会见她满脸汗水煤灰,头发上又是柴又是草,想到她出身富家,从未做过这些烧火煮汤之事,心中十分感激,忙坐起来把碗接过,心念一动,将药碗递到安希朋口边,说道:“你喝两口。”安希朋稍一迟疑,郎琪已明白沈会会之意,连说:“对,对,要他先喝,你不知道这人可有多坏。”安希朋只得张嘴喝了两口。沈会会道:“妹妹,你歇歇吧,这药过一会再喝。”郎琪道:“干嘛?”沈会会道:“瞧他死不死。”郎琪道:“对啦,要是他死了,这药就不能喝。”将油灯放在安希朋脸旁,一双乌溜溜的大眼一眨不眨的瞧着他,看他到底死也不死。
安希朋苦笑道:“医生有割股之心,哪会害人?”郎琪怒道:“你和唐老鬼偷偷摸摸的商量,要害人家姑娘,谋人家的金笛子,都给我听见啦。还说得嘴硬?”沈会会一听金笛子,忙问原因。郎琪将听到的话说了一遍,并说已将那唐六爷杀了。
她说到这里,忙出去告诉老婆婆,说已替他儿子、媳妇报仇雪恨。老婆婆眼泪鼻涕,又哭又谢,不住念佛。
沈会会等郎琪回进来,问安希朋道:“那拿金笛子的是怎样一个人?漂亮女孩又是谁?”郎琪拔出单刀,在一旁威吓:“你不说个明明白白,我一刀先搠死你。”
安希朋害怕之极,说道:“小……小人照说就是……昨天唐六爷来找我,说他家里有两个人来借宿,一个身受重伤,另一个是美貌少女。他本来不肯收留,但见这少女标致得出奇,就留他们住了一宿。”郎琪道:“于是他就来向你买药了?”安希朋道:“是,小人该死。”沈会会道:”那男的是什么样子?”安希朋道:“唐六爷叫我去瞧过,他大约二十三四岁,书生打扮,身上受了七八处刀伤棍伤。”沈会会道:“伤得厉害吗?”安希朋道:“伤是很重,不过都是外伤,也不是伤在致命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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