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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九年前手底下的人从长福村没带什么人回来,只有一身衣服和一双鞋子,想必那就是您说的长云川了,至于长云川他本人在哪,我真的不知道啊。”
“再不老实,我把你的儿子妻子全家都杀了!”
“大侠饶命,我说,听手下的人说是看中了那孩子是习武的好苗子,所以才跟他母亲说了把孩子收做我的徒弟,日后必成大器,可途中孩子不小心被毒蛇咬中就……没了”
袁成一听这话肯定有假,吴婶明明说是被抢走。就算是收徒,这么多年以此要挟,让乡亲们过的苦不堪言,也是死有余辜。没有再跟他废话,直接一刀结果了。
袁成并非嗜杀之人,还有一些人是被洗脑甚深,被骗过来。经过审问,得知了这里的一些头目和杀过人的人一一都解决了。也问过没有外出未归的土匪。为了保险起见,袁成一个个房间释放了解药,待他们第二天醒来是否有复仇的想法,如果有,再杀一批。
几日之后,土匪窝里人心惶惶,接连几天悄无声息死了几十个人,凶手却未见踪影,都以为是报应是天谴,而那五个见过袁成的少年,被袁成喂了药,已经失忆。没人知道真相。一个个纷纷逃离了土匪窝,只剩下些老弱妇孺。
陈珍珍递给吴婶一块带血的布:“云川他,不在了。”
“这,这是川儿的衣服!是川儿!”吴婶泪水迸涌而出:“我早就该知道,可是我不信啊,我不相信我儿死了”
“袁成已经给云川报仇了,那些该死的土匪该杀的都杀了,我们村再也没有土匪敢来了”
“吴婶,您节哀。”
“我最后的希望没了,我儿子没了,我的命好苦啊,十二年前男人死了,九年前儿子死了,我也该死!”
吴婶得知儿子已经死了的消息一蹶不振,时而痛哭,时而久久发呆,这些年来,为了儿子,出卖了村里这么久,害的村里人苦不堪言,心里深深的愧疚。虽然这件事情大家还不知道,可吴婶心里过不去。这些天陈珍珍怕吴婶想不开,经常过来陪伴和送些吃的。
这天,吴婶二话不说,一家一家的上门磕头,村民们一头雾水,问也不言语。
“这是怎么了这。”
“吴婶,您起来,因为什么啊这。”
拉也拉不住,一个家家磕过去,吴婶不知道做什么才能弥补,可能只有这样心里才会好受点。
吴婶一言不发,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村民要将她拦住。
“让她去吧,别拦着”陈珍珍唉声叹气。
磕头磕到了最后一家,村长家,吴婶终于开了口:“大伯,我对不住大家啊!我该死啊!这些年土匪都是我招来的……”
吴婶把事情的经过道了出来,求村长降罪,求村民惩罚。
村民们虽说这些年因为土匪苦不堪言,但吴婶也是个命苦的人,大家都看在眼里。
“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但凡有点希望,谁能没有私心”
“再说了,就算没有吴婶,那些天杀的土匪也会想其他办法压榨我们。”
“吴婶也是受害者”
没有人怪罪吴婶,但吴婶自己心里无法原谅自己,平日里非常热络的一个人,自此以后,她闭门不出,整日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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