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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刚大哥,小心些,别摔着。其实不用那么麻烦的。”
“仙子莫要担心,都是家常便饭的小事而已。再说了,也就最后挂块匾额的事了。”说着话,被唤作吴刚的男人手起斧落,砍下了如自己腰肢般粗细的一节“小枝”,这节断枝应声落地,激起尘土飞扬,待尘土散去方才显出一座富丽堂皇的桂殿兰宫。此宫的砖瓦梁柱皆是就地取材造就而成,砖瓦是由这月土烧就,梁柱则是由桂枝雕成,仅凭一人之力便盖的如此华美。
男人纵身一跃,稳稳地落在地面上,回头看向那棵桂花树的切口,喃喃自语道:“我砍一截,你就长一截;我天天砍,你就天天长,还次次都长一个样。不过也多亏了你能如此,我才能有这么多大小一致的木头。”说着吴刚扛起这根被精挑细选后被砍伐无数次的“小枝”走向那座宫殿。
这树枝,粗细有度,长短有距,笔直而又挺拔,刨去树皮就是一根做四梁八柱的好材料,都不需要过多的加工,不愧是吴刚千挑万选出来的。只不过这次可不是用它来做梁柱,而是一块牌匾,一块可以悬挂于宫门之上的匾额。
经过一番锛刨斧凿,一块匾额就被制成,高高的悬挂宫门之上,上书三个大字——广寒宫。自此,天上宫阙高百尺,仙人独舞广寒深。
至于剩下来的木头,吴刚又做了一件摏子。本想捣些桂花用来入药驱寒,谁知仙子怀中的兔子见了新奇,跑上前去观看,何人料想这玉兔有灵,竟然学起了吴刚拿起摏子捣起桂花来。那动作也学的似模似样,惹人发笑。那日起,世间文人登楼赏月之际便发现,那月亮之上,桂树之下,多了一只捣药的兔子。
而吴刚,并未住进那巍峨的广寒宫,他还是住在他那破旧的小屋内,只不过,门口写有“广寒”二字的牌匾早已被摘下,在这月亮之上,寰宇之内岂能有两个“广寒”。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这广寒宫门内外两人,一个终日伐树,一个渺看人间。他喜欢她,在她第一次到这苦寒之地的时候,在他们四目相对的时候,在她躬身施礼报以微笑的时候,在他还在苦兮兮砍伐桂树的时候。那个男人就不可自拔的喜欢上了眼前这位叫做“嫦娥”的仙子。
而她喜欢的是另一个他,一个搭弓便可射日的他,一个身处人间的他。她很后悔偷吃了灵药,后悔一个人孤零零来到这个凄苦荒凉之地,后悔失去了心中那个他。好在,这苦寒之地并非只她一人,在这凄苦的地方还有一个可以陪她聊天说地的伙伴。只是,眼前这个他,又怎能替代她心中那个他呢。
吴刚也明白,嫦娥仙子所钟情之人并非自己,而是远在天边的某个人。哪怕此地就只有他们两人,自己也没能走进对方心里。
有不甘,有嫉妒,有憎恨,有窃喜,还有一丝侥幸。只是在漫漫光阴长河中,这些情绪都被慢慢消磨,最后只留下日复一日的砍伐。只待每日,砍伐完毕之后路过广寒宫门,与那仙子对上一眼,双双含笑点头,偶尔说上那么两三句话,这日子便足矣。
终于有一天,男人可以不用砍完桂树就可暂时离开此地,他手上握有一枚玉牌,那是参加“上请罗天诸神降圣临凡积善功德以彰神威大会”的门票。他决定去参加,因为他想见一见他心中仙子那个念念不忘的他是否还在人间,他想去看看仙子念念不忘的人间如今到底是何光景。他还想赢一次,赢得某个人的刮目相看,赢得一次功德换取愿望的机会。他不想见到她终日郁郁寡欢,他想成全她。
男人背上行囊,抄起斧子就要踏上旅途。却被身后的女子停下了脚步:“此次前往人间,福祸难料,妾身此处有些灵药,是我那玉兔平日里捣炼而成,还望吴大哥能收下。”说罢,一只肥鼓鼓的金蟾衔着一包灵药一蹦一蹦的跳向吴刚,吴刚也不推辞,顺势就接下了这一包灵丹妙药。那玉兔也跟过来,用脑袋蹭着吴刚的小腿,吴刚也伸出一只手摸了摸玉兔的脑袋。
“这玉兔也知情为何物?”
吴刚愣了一下,不明白这低声呢喃的一句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玉兔不舍得自己离开?突然心里涌上一股暖意,摩挲着玉兔脑袋的手加快了几分。正要抬头告别,嫦娥仙子再次开口:“愿君此去泰然,还及君之无恙,武运昌隆。”说罢头也不回,径自走入广寒宫内。
“哎,这么多年了,还是对我爱答不理的。”吴刚无奈的摇了摇头,抱起玉兔逗弄了两下,等他放下兔子后,自言自语一般对兔子说了一句“还是你心疼我。”后,兀自离开。
只听得广寒宫内悠悠传来一阵叹息:“世间怎有如此憨直之人,连声再见也不说。”
吴刚来到人间之后,终于呼吸到了久违的自由,只是不知怎的,他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来到人间并没有给他带来想象中的那般快乐。这人间蝇营狗苟,早已不似当年,虽有万般新奇事宜,却也无趣的很。看着奔走于尘世间的人们,不自觉地有些莫名的伤感。
熙熙攘攘,来来往往,皆为利来,皆为利往。
无趣,着实无趣。看着世人皆为逐利奔走,淡漠了其他事情,让吴刚觉得这个世界好像并没有,并没有那么美好。天上那个她如果亲眼所见,会否失望呢?
既然,世人无趣,那就喝酒去。至少酒可解千愁。
这一脚就跨进了天下人间。虽不知何为酒吧,里面的场景却让吴刚目瞪口呆,他这辈子都没见过品种如此之多,如此繁复的美酒佳酿。天南海北的各类琼浆玉液皆汇聚于此。有东瀛的清酒,芳香馥郁口味醇和;有西洋的红酒,入口微涩却又回味悠长;有南方的黄酒,香醇柔和千杯不够;有北境的白酒,浓烈如火,虽灼痛五内,却也叫人畅快淋漓。还有那色泽金黄,上有浮沫的唤作啤酒,虽味苦却也清爽;那形似白酒的被叫做伏特加,比之白酒性更烈;那色泽如浓茶的被称为白兰地,气息浓郁遇火即燃……
“这位朋友,天还没黑就一个人来喝酒了?”抬头看去,一个洋人模样的男人笑眯眯的对吴刚说:“怎么样?我们这的酒质量还可以吧?你看这些酒都是我精心挑选的。”说话间男人露出得意之色,自顾自地坐在了吴刚对面,拿起一瓶酒打开提鼻子闻了一下,陶醉地说:“来尝尝这芝华士,这酒可不比你们的白酒差。”说着,径直倒了两杯,一杯推向吴刚,一杯揽回手中。二人也不碰杯,仰头举杯就饮。
“嘶——哈——,好酒。”
“是吧,是吧?我说的没错吧?这酒不赖吧。我看你也是个喜欢喝酒的,怎么天还没黑酒一个人跑来喝酒了?”说话之间两人又各自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我看这世上,也就酒还行了。”
“说什么丧气话,你看你就是情场失意了。别灰心世界这么大,总能遇到真正适合你的。”洋人以为吴刚是来买醉的,才好言相劝。
只是吴刚并未给与理睬,继续品尝着美酒。一旁的服务生却走上前来,开口说到:“先生,麻烦您先结一下帐吧。我怕到时您喝醉就忘了。”
洋人挥了挥手对服务生说:“这顿酒算我请他的。”服务生闻听此言也不多言语,识趣的走了。
“这服务生可能是个新来的,估计不认识我。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武刚,是这家酒吧的老板。”
“我叫吴刚,是个砍树的。”
两人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会天,这才各自散去。往后的日子里,吴刚总是在这个时间点跑去天下人间喝酒,武刚也总是在这个时间点在天下人间等他。慢慢的两个人便开始熟络起来,原来自以为对方是个失意的人只不过是个爱喝酒的酒虫;原来这个看似热情开朗的洋人老板也有一肚子伤心事。
“对了,其实我是个神仙。”
“得了吧,神仙还天天来骗我酒喝?”武刚半点不信吴刚的言语,只道他是喝醉了酒后的胡话。只不过面对这近日才认识的酒友,有些话他也想说出来一吐为快。
“你想听听我的故事吗?听完再送你一瓶酒。”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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