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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此时,萧长耀才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放下那杆沾满鲜红的朱砂笔,顺手将那本薄薄的折子撂在榻边;皇帝陛下的呼吸,渐渐平缓,面色也渐趋平稳,只有那两双深陷在眼窝中的眸子,再次凝结起了当年盛于天下的帝王之威,有些冷漠,有些凉薄。可是,当他的那双目光凝注在面前那一抹高挑身影之上时,这位天下至尊的眼神,竟然呈现出一丝罕见的迟滞,与其说是迟滞,倒不如说是震惊。
原来,大周天子惊异地发现,他面前的这个男人,并未屈膝下跪,而是长身站立在大殿中央,左手紧紧握着那柄古色长剑,正用一种凛然而不可进犯的目光冰冷地凝视着自己坚毅的面孔,而且……萧长耀还发现,自己这个弟弟今天居然穿上了领兵征战时的铠甲,委实让他心里震惊了许多,他想向自己宣示什么,是想告诉朕……他今日的身份,不是秦王,不是皇弟,而是靖北军的统帅,是四十万铁骑的共主吗?
养居殿内,萧长陵凝然屹立,此刻的他,早已披上了那一袭淡黄色战袍,内衬白衣胜雪,外面笼罩着由精铁揉着金丝打造出来的玄焱鱼鳞铠,头戴白玉发冠,正面镶嵌着如鸡蛋大小的明珠;他将“承影”紧紧地握于左手,足下蹬着飞云战靴,战甲外再罩上一件玄墨大氅,倒曳于地;忽而,萧长陵注视着殿前铜镜里的自己,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一刻,他的心中一片清明,再无杂念,仿佛从前那个率领着靖北儿郎征伐天下,横扫四方的无敌统帅,再度带领着他的王者之师,袭杀至大周之主的身前。
片刻之后,萧长耀敛去了眼中的凝滞,似乎才发现了眼前之人的存在,然后故作惊异地挥了挥手。
“嗯,阿瞒来了?!怎么还站着啊,来人,给秦王端个座位来。”
“喏!”
两名得了旨意的小太监,连忙将一只绣墩端到了萧长陵的身前,没想到,令人惊骇的一幕,却在下一刻呈现在众人眼前……只听得,“咣啷”一声,萧长陵扬起战靴,一脚便将那只绣墩掀翻在地。
众人大惊失色。
萧长耀亦是微微皱眉。
踢翻赐座,这是什么行为?依照大周律法,此乃大不敬之罪,重则杀头,轻则也要被施以廷杖;可问题是……萧长陵何许人也?那可是陛下的亲弟弟,太宗皇帝与章献皇后的爱子,是手握四十万精兵的大周第一战神,平生杀戮盈野,崇尚武力征伐,向来藐视皇权,习惯了用刀剑讲道理,所谓的什么礼教森严,朝廷法度,其实在他眼里根本不算什么,话又说回来,萧长陵本身就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远的暂且不论,就说前几日的中秋夜宴,这位执掌三军的靖北之王,一旦发起疯来,那二百余名皇城司的暗卫,不是瞬间就命丧刀下了吗?连天子亲卫都是说杀就杀,何况是踢翻一只小小的绣墩?
看着那只被自己踹翻的绣墩,又回首望向众人震惊的表情,萧长陵的唇下,撇下一抹讥讽的笑,面上却还在佯装糊涂。
“这是……我撞倒的?”
一时间,殿内鸦雀无声。
忽然,萧长耀的脸色,如同雨后初晴般云开雾散,虽然胸口明显而徐缓地起伏着,像是在调整呼吸,竭力避免怒火的爆发,但还是笑着拈起案上的酒杯,轻轻地酌饮了一口新酿的酒浆,平静说道。
“阿瞒啊,火气别那么旺嘛,坐。”
酒液冰凉,这是没有热过的酒,但对于此刻的年青帝王而言,冷酒更能缓解他心底燃烧的野火。
两名小太监连忙扶起绣墩。
微弱的烛火,照射在萧长陵清逸的脸庞上,勾勒出了他面部冰冷的弧度,萧长陵仰起脸,冷冷地凝视着他的皇帝哥哥,在暮色烛光的掩映下,他眼角与额头的纹路,竟是如此清晰,眼中的光彩仿佛覆缀上了一层沉寂。
萧长陵的态度,突然变得极是诡谲,他面带微笑地注视着皇帝,可眼中的寒气倒是丝毫未减,反而越来越浓,渐渐汇聚为了一片鹅毛大雪。
“陛下恕罪,臣……粗野狂悖,眇眇忽忽间冲撞了天子,还请陛下海涵。”萧长陵一边说着,一边安然坐下。
皇帝幽然笑道。
“你冲撞朕的地方还少啊?!”
“陛下说笑了,臣是个武人,只知道带兵打仗,其余的一概不懂,倘若在言行之上冒犯了陛下,那只能证明臣弟不学无术,粗鲁少文,见识浅陋,陛下气度恢宏,又岂会与臣这个莽夫斤斤计较?!”萧长陵的言辞,看似滴水不漏,实际杀气外露,加之他目光之中凝聚起来的凛冽寒意,更是让人无法分辨清这番话的虚实真假。
萧长耀静静地望着自己的亲弟弟,对于此时萧长陵所表露出来的情绪,他并不感到意外,作为皇帝,他不容许臣子们在自己的面前有任何违逆的情绪,但不代表着他不能接受自己最亲近的胞弟,在自己面前展露出真性情或倔犟的一面。
深深地吸了口气,未至深秋,深宫养居殿内,深色的暖炉,已经开始散发着温热,空气略有些干燥,从口鼻处直入肺叶,竟有些隐隐做痛。萧长陵冷酷地看着面前皇帝陛下的面容,忽然想到了很多事儿,很多人:父皇,母后,外公,舅舅,表哥,还有……婉儿。
养居殿内的沉默,并没有持续太久,萧长耀轻轻咳了两声,眼睛渐渐用一种极为缓慢的速度眯了起来,眼眸渐渐亮了,又渐渐黯淡了,失望之色浮现,但是很快又转化成了一股云淡风轻,沉声说道。
“诶……阿瞒于国有不世之功,说这话就见外了,好了,有事儿说事儿,你我之间,就不必拐弯抹角的了。”
这一瞬,萧长陵目里的寒光,一现即隐,他双手拄着长剑,沉默地看着皇帝的面容,片刻笑了起来,笑容有些阴寒,有些诡谲。
“臣是想问问陛下,陛下先前恩赐给臣的婚约,不知还作不作数?”
“当然作数。朕乃天子,天子一言,驷马难追,朕的旨意……岂能朝令夕改?怎么?!你决定要娶芷兰了?”萧长耀淡然地说道。
“没错。”
倏乎,萧长陵的目光,转瞬间变得柔情似水,褪去了寒凉,褪去了杀气,尽数凝眸聚集在了那个女子的身上,——他的婉儿,婉儿的一颦一笑,她的眉目如画,此刻宛若一首名为《江山梦》箫曲中的“洛神仙子”,永远镌刻在他的心底;回首当年,远征柔然前夕,他与她,于永平行营两心相许,立下白首之约,“一生一代,两心相许,与君终老,此生不渝!”可是如今,他却要背弃当年的誓言,迎娶别的女人为妻,而自己竟无能无力,忆及此处,萧长陵冰冷了十载的心,仿佛正在滴血,逐渐汇成了一条浴血的河流。
但是,萧长陵毕竟是萧长陵,哀伤只是暂时的,他的眼神……再次恢复了刚才的平静如水,他又回眸看向了皇帝,眼神寒冽,冷然说道。
“芷兰出身名门,秀色可餐,且母后又对她视如己出,收为义女,臣弟蒙陛下赐婚,有幸得此佳人,岂敢抗旨,一切就听陛下的安排吧。”
“好啊!朕就知道……阿瞒一向是很顾大局,识大体的。”萧长耀低沉而有力地回复说道,神情渐渐舒展开来。
萧长耀凝视着杯中尚未饮尽,涟漪犹存的淡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静的语气里充溢了令人心悸的威仪,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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