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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家的一百二十八抬嫁妆从海家大门抬出来,便沿着胡同往东直走,拐入了正阳门大街,一路浩浩荡荡地进了正阳门,随即向东转,沿着内城墙根底下的大道走,过了三官庙后,走玉河南桥到了河对面的街道,再转道向北,便往南熏坊的金家大宅去了。
沿路都是京城最繁华的地段,进了内城后,经过的又多是官宦富贵人家居住的街区,海家送嫁妆如此排场,自然吸引了不少人来围观议论。
路人们瞧着那先帝赐婚的圣旨,象征着奁田房产的砖瓦,还有那十来抬五颜六色、质地上乘的织金织锦衣料,都赞叹不已。至于那被封得严严实实、用红绸绑起来的几十个箱笼里装的是什么,众人好奇之余,也不由得开起了脑洞。
“听说是太后娘娘亲外甥娶妻,也是先帝御赐的姻缘。”
“这般丰厚的嫁妆,说是个五品官的孙女儿,谁信哪?!五品官跟五品官能一样么?说不定是什么世家大族之后,就算官位不高,身家也不是寻常人家能比的,因此才舍得给孙女陪送这么多好东西。”
“据说是西北来的,小门小户,还是军户人家,是得了阁老赏识,才能进京做官,不象是啥有来头的富户。”
“不过是传闻罢了,你瞧瞧这嫁妆的排场,你能信那真是没来头的小门小户嫁孙女能有的?上个月张家嫁女,都不如他家豪富。难不成张家比西北来的小门小户还不如?!”
“西北也没你们想的那么穷酸,京里的大商号不是总往西北去,贩卖些玉石彩宝香料玻璃啥的来京城么?你往罗家的商行里瞧一瞧,一个玻璃碗就要十几两银子,一整套的玻璃茶具,没个一百两都拿不下来,这还只是最寻常最粗糙的式样呢!还有那些香料、宝石,价钱也都贵得很。这都是从西北过来的,那边有这么多好东西,你真觉得西北穷酸么?不过是京里的官老爷们看不惯西北的军爷,才故意拿这话贬低人家罢了。”
“西北确实是有钱的,否则前些年朝廷不肯给西北边军拨足数的钱粮,西北又怎么可能支撑得住,还能养活大军,跟胡人打了十几年的仗?!”
“你要死了!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话题转向了比较敏感的方向,许多人转头看向那不知死活大放阙词的家伙,见他穿着绸衣,油头粉面的,瞧着就不是平民百姓,兴许是有门路听说了什么内情。但就算这人知道内情又如何?朝廷不给西北边军发足粮饷,这难道是什么光彩的事么?朝廷都不敢声张!
更何况,如今西北边军的统帅周家又得了势,有了一位太皇太后,又要再出一位皇后了,拥立之功、平叛之功、救驾之功……跟周家本来的守土卫国之功加起来,功勋彪炳,新君宠信看重得很,谁敢得罪他家?!朝廷巴不得当作早年的事没发生过,从此与西北相安无事。这人没眼色地重新拿旧事来说嘴,不是不怀好意,就是不知死活的蠢货。跟他离得太近,万一被官府误会是一伙的就麻烦了!
许多人远离了那绸衣男子,连与其同行而来的友人,也往旁边挪了几步,后者还懵然未觉,犹自在那里得意洋洋地发表着自己的言论:“西北那些丘八很会做生意的,听说今儿送嫁妆的这家,当家的老爷就是给西北边军理财的能人,十分擅长赚银子,因此才会被阁老看中,提拔到京里来的。有这样的祖父在,新娘子的嫁妆又怎么可能寒酸?!若真是寻常小门小户,那宫里的太后也不可能答应让外甥娶这么个媳妇回来呀!”
周围的人一边觉得这人说话大胆,可一边又觉得他似乎知道许多内情,既想要离他远些,又舍不得不去听他发言,一时纠结不已。
但海家送嫁妆的队伍,是不可能因为路人的纠结而停下脚步的。还不等那绸衣男子发表完高谈阔论,海家最后一抬嫁妆已经从他们面前走过,不久后便消失在路的尽头了。许多人既是为看热闹而来,又见那绸衣男子没有说出更多的八卦消息,便都追着嫁妆去了,不再围在他身边。
等到那绸衣男子从被人注目追捧的沉醉感中清醒过来时,他身边已经一个人都不剩了,连他的友人都消失不见。
围观的路人只能看个热闹,并不能知道海家的嫁妆里具体都有些什么,私下议论的也不过是些道听途说的小道消息。可等到嫁妆送入金家大宅,在正院的院子里一一铺陈开来,展示给新郎家的亲友与宾客瞧的时候,几乎所有箱笼都会被打开来,内里的物品也会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海家嫁妆的豪富,便再也不是秘密了。
金嘉树这位新郎,带着受他邀请前来帮衬的友人与吉园众人,还有许多住在附近赶来围观看热闹的皇亲国戚、名门贵戚,以及宫里许太后派来的宫人使者们,看着海家送来的嫁妆,都不由得露出了震憾的表情。
有人为那些陪嫁的田产与店铺房舍而惊叹,有人震惊于海家竟然还留存了那么多的西域宝石与玉料,有人好奇地想知道海家女陪嫁的香料到底有多少种,也有人为那十来箱的书籍而感慨:“这海家虽说是军户出身,家中男丁亦都在军中任职,但这书香人家的本色还在。寻常书香门第,都未必舍得给女儿陪嫁这么多的藏书,海家却舍得。这金公子还真是幸运,能娶得这么一位嫁妆丰厚的淑女为妻。”
还有人在暗地里议论:“怪不得太后娘娘知道先帝给她外甥定了个五品官家的孙女为妻,也没反对,正月里召人进宫,还十分和气,多有赏赐,原来这五品官的孙女有这么丰厚的嫁妆!就算金公子娶了公侯伯府的千金,也未必有这般豪富。如此实惠的婚事,还挑门第做什么?!金家原本也只是乡下的小门小户而已,能跟皇家攀亲就已经是祖上烧了高香。若还想要一房出身显贵还陪嫁丰厚的贤妻,那就太过贪心了!还不如象如今这般,既有面子,又有里子……”
也有人私下捶胸顿足:“早先瞧这海家不显山不露水的,还以为只是边陲之地来的破落户,却不成想家底竟这般豪富!早知如此,我当初就该禀了家中长辈,与他家联姻了,也不至于落得如今这般,只能娶个落魄的侯门千金,听着体面,其实嫁妆简薄,人脉寥落,什么好处都沾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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