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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知晓她对自己好,是看着顺眼些,再者是因为他是袁泽的徒弟,下一任督主,自然也需要拉拢为日后铺路。
徐霁无所谓被利用,他知道自己和贵妃是同路,都想杀了袁泽。
袁泽此人表面效忠于皇帝,实则是二皇子赵景端的势力,而陈贵妃生下的四皇子赵景瑞是皇位有力的竞争者,袁泽总是明里暗里的给他使绊子,陈贵妃早已不满他多时。
对徐霁而言,他与袁泽之间,只有血海深仇,不死不休。
他想的清楚,脚步轻快,顶着正午的日头往回走,路过了空无一人的金銮殿,被殿上的琉璃瓦晃了一下眼睛,好像又看到前世的自己跪在殿外,等君王传召,麻木的膝盖又隐隐作痛。
污泥望月,蜉蝣盼日。
徐霁哂笑一声,望着宫墙内四方四角的天,感觉这些事好似离他很远。
上一世时,连想想都会觉得痛,如今好似在看一场蠢出升天的折子戏。
自己是怎么忍住,一辈子只在这个四方宫墙内打转,不撞南墙不回头,真的是蠢到驴都拉不动。
为钱为权?还是为了谁的一句轻飘飘的“为万世开太平”?
管上辈子那蠢驴是为了什么,反正这辈子重来一回,徐霁不想伺候了。
*
到了庑房,许沁安正在门口坐着念书,见徐霁回来,紧张道:“师傅,今儿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莫不是贵妃娘娘又发难了?”
徐霁捏了捏他的鼻子,想到上辈子许沁安居然长到后来比他高出半个头去,进而报复性的把他头上的揪揪揉乱,“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小小年纪,哪里来的操不完的心呢。”
见许沁安还欲再说,徐霁又飞快的继续道:“你要愿意说,我就把你插了门前鹦鹉旁边的花瓶里,你俩说不定还能打出个胜负来。”
许沁安没话了,只是板着脸,脸上两坨红晕,像是年画娃娃。
瞧他这幅受气包样子,徐霁嘴瘾又犯了:“诶呦,天可怜见,怎么没过年呢,谁家的红灯笼就挂起来了。”
这下许沁安彻底被他这个不着四六的师傅打败了,只可惜他刚上了几天学,大字都不认识几个,连怼回去的话都组织不出来,只能羞得转身朝内屋走去,嗡声道:“我……我去烧水。”
徐霁把这兔子安排走,慢慢的拖着自己的两条腿回到屋内,坐在床上。
他卷起裤子,看见自己的两个膝盖在卖了波惨之后更加严重,红中带紫,甚至有些地方瘀血未退,看着乌黑。
徐霁掏出贵妃赏的雪云清疴膏,也不吝惜这玩意多珍贵,一股脑的糊到了膝盖上,被冰的两条腿直打哆嗦。
他咬了咬牙,伸手把膝盖上的瘀血全都揉开,他早些年经常跪出青紫,只有狠下心全揉开第二天才能好的差不多。
徐霁疼的浑身打颤,脑子里却开始缕上辈子的时间线,试图分散下注意力。
元和四十七年,也就是两年前,他刚从皇庄挣扎回京,被袁泽挑中,做了徒弟。独宠贵妃后,元和帝上朝频率骤减,司礼监掌握批红权,一时之间整个宦官群体跟着鸡犬升天。
而自己,因为字好,被袁泽提拔做司礼监主笔,虽然说是主笔,但并没有什么实际权力,只是誊抄内阁拟签。
不过皇帝不临朝,内阁也逐渐式微,如今审核文书之权到了司礼监手里,由袁泽直接审查,只有经过他手,才能到达内阁,或交由皇帝签批。
因而,求着袁泽办事的人绵屡不绝,几乎形成了明码标价。五千两白银,折子才能由袁督主见上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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