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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满蹑手蹑脚地从厕所最后一个隔间走了出来,轻轻地合上隔间的门板。生怕发出一点响动,再把已经离开的几人吸引回来。两只脚有些发软,心烦意乱地拍拍大腿。早知道,昨天晚上就不要偷偷摸摸地吃那袋放了半个月的干脆面,肯定是过期了。
几分钟前,李庆前脚刚走到厕所打算小便,后脚就跟进来几个穿着初中校服的男生。一个有些肥胖的男生手臂攀着李庆的肩膀,瓮声瓮气说道:“老规矩,等会儿放学后留王九江半个小时。”
李庆有些为难道:“胖子,换个人嘛,一直逮着一个哑巴整也莫得意思啊。”
胖子举起肥手拍拍李庆的脸蛋,“要不然换你?”
李庆吓得已经尿了一半的尿突然中断,“莫开玩笑.....”
胖子将手在李庆身上的衣服上擦了擦,“看你那个莫出息的样儿,你也就只能在小学生里面耀武扬威了,等到了镇上初中,还不是要靠虎哥撑腰。”说完,对着后面一个仰着头鼻孔朝天的高个谄媚笑道,“虎哥,你说是不是?”
高个子笑着轻轻哼了一下,从兜里掏出两块钱扔到李庆身上,“怎么说,我家也是镇上有头有脸的,拿着钱闭嘴,做好你该做的,不要让我听到啥风言风语。”
几个人趾高气扬地离开,李庆从地上捡起钱,愁眉苦脸地跟在后面。
“叮呤呤,”最后一堂课的上课铃声打响。张小满快步走回教室,看到坐在自己位置后面的王九江跟他打招呼,低着头默默坐到椅子上。这堂课本来是张小满最喜欢的数学课,刘老师在黑板上唾沫横飞,张小满却提不起精神,满脑子胡思乱想,一句也没有听进去。直到下课铃声打响,张小满才一下惊醒,看着就要收拾课本离开的刘老师,张小满鼓足勇气,“刘老师,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刘老师瞟了一眼黑板上的挂钟,指了指教室门外,“走嘛,出来说。”
张小满跟着刘老师走出去,站在教室外走廊上,合上翻开的数学书,咬了咬嘴唇,“刘老师,其实.....我不是想问你数学题。”
刘老师皱眉道:“那你想问什么?”
张小满深吸一口气,“如果有人被欺负了,该怎么办?”
“哪个?”刘老师看了一眼坐在教室的学生,目光最后停留在王九江身上,以前大概听到其他老师说过,好像王九江经常被李庆等人捉弄。收回视线,看着张小满说道:“让他自己来跟我说。”
“她如果说不出来喃?”
刘老师以为张小满说的是王九江,语重心长道:“当事人都不吭声,外人能帮啥?小满,告诉你一句话,人不自助天难助。如果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就该他烂在泥坑里,”看了一下手上的腕表,“好了,你要是有数学题要问就赶快,没有的话,我就走了。”
看着摇着头离开的刘老师,张小满拿着课本像霜打的茄子一般铁青着脸回到教室。王九江脸上的笑容愈是憨厚,张九江心中的怒火愈是旺盛。下定某个决心,不再跟王九江闲扯,张小满立刻开始收拾东西。行色匆忙,刚好和李庆撞了一下肩膀。瞅见李庆骂骂咧咧,自己也不在乎,时间不多了。
从村里唯一的杂商铺买了一把黑铁剪刀,张小满小心地放进书包里。以前只道是李庆是想打王九江奖金的主意,没想到醉翁之意不在酒,奖金只是个说辞,留下王九江才是目的。
张小满走在通往镇上的石子路上,道路两旁是金黄色的麦田。看着右侧有些地方过去踩踏倒伏下去的痕迹,张小满钻了进去。深一点,再深一点,很好,就是这里。张小满轻手轻脚地蹲下,消失在麦田里。
汗水顺着脸颊一滴滴落在土里,被土地里巨大的裂缝瞬间吸收。右手握着从书包里拿出的大剪刀,张小满开始练习深呼吸。镇上初中学校到村里拢共两里多点的地,算算时间差不多了。
麦浪开始波动,外面传来细细簌簌的声响。来了!精神因为高度紧张开始兴奋起来,就连已经微弱的深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张小满索性左手捂住口鼻,强迫自己不弄出一丁点动静。
听着那些人在猖狂地大笑,王九江姐姐在麦地里疯狂扭动,像一条被猎人叉住的白蛇。渐渐地,她开始跪地求饶,继而认命一般躺在麦地上闭上眼睛,那些人笑得更大声了。张小满只觉得这世界上不会再有什么声音比这些笑声更刺耳,更难听,就像被扩音放大一百倍一万倍的公鸭嗓子,“嘎”、“嘎”、“嘎”!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不继续反抗下去!
手被拉住,你还有脚;不能说话,你还有牙齿。使劲踢,用命去咬啊!踢他个四脚朝天,咬他个血肉横飞,笨蛋!只要你再坚持一会,继续反抗一下,我马上就会冲出来,一人给他们一剪刀!我要让他们再也发不出那种讨厌的声音!
“啪”一个耳光响起。
“啪”!又一个耳光。
每响起一声,张小满感觉自己心里就插入一把刀。浑身躁动的热血,渐渐凉了下去,左手放开捂住的口鼻。不用了,这一切已经快要让他窒息了。
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小,麦穗最终停止了颤动。张小满拖着身子走了出来了,盯着那些被压垮的落了满地的麦穗,感叹它们何其无辜。瞟了一眼地上如同破布娃娃的王九江姐姐,嘴角淌着鲜血,身上白色的连衣裙已经肮脏不堪,就像一块挂在身上的破布。
张小满从她身边走过的时候,眼角还有泪水的她,嘴角扬起了惨然的微笑。背对着她的张小满目光阴冷,她居然在笑?
将手中的黑铁剪刀扔在她的手边,张小满语气冷淡道:“不是一次两次了吧?王九江那个白痴也是,你也是,被人踩在地上只会忍气吞声。你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就是被他们玩弄?要么你现在立马追上他们,杀了那群畜生,要么你干脆点,自杀吧!这样活着真碍眼!”
意料之中,没有任何回应,张小满失望透顶。背着书包重新回到石子路上,望着被落日熏黄的天边,口中喃喃自语.......
看了一眼熟睡的张允熙,黄晓晓慢慢退出卧室。换了一杯热茶放在坐在书房的张小满面前,柔声道:“坐了一夜了,到底怎么了?”
张小满双眼微红,低头看着手中满是铁锈的剪刀,声如蚊吟,“原来,一切都是我的罪”,口中的喃喃自语和那个石子路上默默行进的少年的低语重合:
火祭就要开始,稻草人一落泪,大麦田里吃掉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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