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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儿赶忙抬头,惊道:“王姑娘?都这么晚了,你没睡吗?”
王春燕回道:“本来是睡了的,但起夜时候见你们在大张旗鼓的找东西,便想问问你们在找什么?我看看能不能帮你们找找?”
“少爷这会儿要喝酒,我们给少爷找酒来着。但是说来奇怪,少爷的酒本应是放在地窖里的,怎么就不见了……”
宁儿说到此处,实则已经怀疑到了王春燕头上。
王春燕在院里随意惯了,之前有时候看到东西随手就拿,全然没把自己当外人,惹得院子里的丫鬟对王春燕都没什么好感。
但她毕竟也是主人的朋友,院子里的丫鬟们不得随意说她什么。
结果,不出宁儿所料的是,听闻宁儿在找酒,王春燕忽然反应过来——
“你说放在地窖里的那五坛酒?”
宁儿惊道:“你知道那五坛酒?”
“诶呀!原来你在找那些酒,我近来心情苦闷,便给拿去喝了,现在还剩半坛在我那屋里……”
一听果真是如此,宁儿当即恼了:“王姑娘,这是我们主子院里的东西,你要动也需说一声吧?想来少爷和少夫人对你仁慈的过度了,若是偶尔在这儿住个一日两日也就罢了,偏你住了近一个月了。主子不撵你走,你便一直住着。住着也就罢了,怎么动不动就乱动主子院里的东西?”
宁儿平日里为了不给少夫人再生事端,已然尽力管住自己的嘴了,可她打实见不得王春燕这般蹬鼻子上脸——先是一声招呼都不打就住进主屋,又给主屋祸害成那样,少夫人没责罚她,她转头就住在偏房,平日里还要供着她吃喝用度,然后也不见她有任何要走的意思。
不走就罢了,现在还得寸进尺起来了!
少夫人不撵她,那是给她留些情面,不愿说重话、伤和气。
这还真是“爱面子的遇上不自觉的”,拿自己当这里的主子了不成?
王春燕听着宁儿的怒斥,却是一言不发。
但眼下宁儿也顾不得其他了,道:“罢了,你先将那半坛酒交出来罢,少爷还要急用。”
“噢,我这就去将酒拿来。”
王春燕说着便回去拿酒了,但她办的这事儿,真是将宁儿气得肝疼。
纵使府上不差这几坛酒,宁儿也不愿她一个外人再在这里不自觉的蹭吃蹭喝了。
待王春燕将酒交上来时,宁儿忍不住斥她一句:“王姑娘,有件事我希望你能清楚。每次你做错了什么都说‘你家里没有这规矩,才做错了’,你家里没那规矩,你回家去!你知不知道在这儿给少夫人添了多少乱?少夫人平日忙碌顾不上你,但院里的丫鬟个个都受够你了。你还真等着我们这些丫鬟们集体去求少夫人亲自来将你撵走不成?”
话到此处,宁儿也不再说了。
少夫人没说的那些,她都替少夫人说尽了,少夫人不愿直接戳破她,但宁儿可不是个好脾气的。
话落,宁儿便抱着酒坛子离去了。
徒留王春燕一人,在原地尚且愣了许久。
与此同时,在门口等着白酒的池映寒全然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他现下正恼的是——说好今晚将事儿办了,但眼下顾相宜居然开始铺床了!
“相宜,你不能睡啊!”
“你憋了半天也憋不出什么功来,我还得在这儿干瞪眼陪你不成?我明天还有事儿呢!不奉陪了啊!”
“不行!”池映寒当即恼了,立刻来到床前,“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喝二两白酒,绝对能上劲儿!”
顾相宜扶额:“成,你喝。但咱们事先说好,你喝完酒别砸我身上,被砸了还怪疼的。”
“不是,你怎么这么确信我喝了酒就要砸你身上?你经历过咋地?”
“这些都不是你要考虑的,你只要知道——今晚我准备好了,是你不行事!”
“谁说我不行事了?方才到去衣的时候,你一直盯着我,搞得我紧张了,手就跟着抖了!或许你说的对,这事儿还真应该熄了灯再做。”
“随你便啊。你爱怎么整便怎么整,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再不行事咱们就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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