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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镖师闻言面露为难之色,顿了片刻之后,其中一个镖师终于忍不住道:“倒不是不能将雇主的事透露与大人,毕竟兹事体大,可……这雇主给予我等的消息极有可能是假的。”
镖局又不是官府,接每桩生意前都需仔细核对云云的。便是核对户碟之流的,户碟也能造假。便是户碟不造假,这户碟也未必是雇主本人的,若是左右四邻街坊的倒还能找到人,多的是偷来的,买来的假户碟。
是以镖局里运的货物有那等尤为贵重之物,却也有不少是对外不能言的黑货,对应的雇主有堂而皇之报了真名的,也有不露真身的。
“要送这趟货物的雇主带斗笠面纱,不以真面目示人,似这等多半留的消息皆是假的。”那镖师说道,“况且此物运送所往之处亦有些特别,那雇主让我等明日带着货物在咸阳城门口等一个着黄色衣衫的人前来接货,接应用暗号来对。”
如此再三遮掩,是以镖师们知晓这雇主留的消息多半尽是假的了。
看着面前几个身形高大的镖师沉默了片刻,林斐点了点头,又问他们:“货物可与我等看看?”
“这倒也不是什么密封之物,我等日常搬进搬出的,看到的人也不少。”镖师想了想,点头道,“大人稍等,我等这便将那货物取来。”
几人说着,便朝林斐等人抱了抱拳,转身向后衙停着的镖车走去。
待到那一行镖师走后,刘元才开口对林斐道:“打听过了,是振威镖局的。在镖局这个行当里有几分名望,镖局的镖师为人仗义,这趟镖走镖的押队镖师更是镖局里最好路见不平的,颇有侠义之名。”
所以这一行镖师那个时候进城,见这等情况,会出手相助倒也不奇怪了。
“咸阳县衙不大,又临近年关的,有些差役告了假,人手不多。那等留在衙门里的,则同我等吃的一样的午食。”刘远说到这里,满面倦容的脸上闪过一丝黯然,“老袁藏了汤圆前一日来时塞给他的一些小食,道不想浪费,便先吃了小食,待吃罢小食,那饭也吃不下多少,只用了几口便放了筷子。是以,那下了药的饭食他吃的最少,待到浓烟起时,还有些力气……”
彼时的情形真真一闭眼便能再度浮现在眼前……
“老袁……老袁吓了一跳,连忙爬起来试图将我等推醒,好叫大家一起逃命。待好不容易推醒了,我等却是实在没力气了,”刘元的声音哽咽了起来,说道,“虽是没力气动,可大白天的衙门起了火,外头却连救火的人都没有,想也知道不太对劲!”
“再者,爬也爬不动了,我等虽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老袁一个车夫,我等想着他好脱身,便让老袁带着口供赶紧出去。”刘元说道,“后来,后来……”
刘元哽咽声声,实在是说不下去了:好好一个大活人,前两日还一起说笑,一起赶路来着,一转眼的工夫,却已阴阳相隔。
白诸脸色也有些黯然,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实在是“只因未到伤心处”。
可虽如此,却还是需得强打起精神来,将事情同林少卿说明白了。
“后来,我等未再见到老袁,待到那群镖师过来帮忙制住了那些恶汉,百姓敢冲出来救火时,才将我等挪了出去。待到药效过后,已是半夜了,”白诸说道,“我等连忙问起了外头的动向,因着是光天化日之下所为,不少百姓都看到了,是以倒也做不得假。”
“那群恶汉将失火的衙门围了起来,见到火起,有热心肠的百姓当即提着桶出来意图救火,结果那群恶汉手起刀落,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将最先冲出来救火的几个百姓杀了!”白诸说到这里,声音不由发颤,“真真是令人发指!”
因着这么一来,百姓受到了惊吓,不敢外出。
恶汉便踩在那群百姓的尸体之上,看着衙门里火光冲天。
“老袁是趁着外头那些恶汉在杀人的时候翻墙出的衙门,一开始那群人正在杀热心肠的百姓,倒也无人注意到他,”白诸说道,“老袁又未着官服,看着并不起眼,原本就要走远了,却偏偏其中有个恶汉突然出声,道,道……”
刘元接话道:“他道‘这是那大理寺官员的车夫,速速杀了,默让消息走漏!’老袁也是跟着我等出过不止一回案子的,早练出本能的应对反应了,闻言,当即抬脚便跑,其中两个恶汉连忙追了上去……”
百姓不敢出门,没有亲眼看到当时的情形,只那两个恶汉不久之后便回来了,刀尖还在滴血。
“后来,我等是在两条街开外找到的老袁尸体,身上是刀伤,一击毙命,”刘元说道。
林斐听到这里,叹了口气,沉默了半晌之后,问两人:“口供可还在?”
刘元摇头:“不在了,老袁的衣服上沾了些纸张燃烧的灰烬,当是搜出口供之后便立时烧了。”
“据百姓所言,镖师同那群恶汉交手,原本是想活捉这等恶汉的,却未料恶汉牙齿藏毒,一看形势不对,当即服毒死了。”
会这般光明正大的烧衙门的,除了养的死士之外,也没有旁人会来做这等事了。对此,林斐并不意外,顿了顿,继续问两人:“那口供有何特殊之处?叫那些凶手非得烧了不可?”
虽口供烧了,可人活着,这烧口供的举动眼下看来似是并无甚大用。
“正要说这件事,”刘元同白诸二人说到这里,脸色更是难看了,“我等来咸阳找寻这童五当年的故人,那些故人年岁皆不小了,又过去久远,便是连这个人都有些没印象了。不过其中倒有一人同童五家住的只隔几户,同样是个混混儿,比起旁人来,同童五当年也算走得近的。自他那里,我等问到了一些事情。”
林斐抬眸,看向刘元同白诸,等他二人道明这些所谓的事情。
可两人却是白着脸,未说事情,而是对林斐道:“那个给了重要口供的证人便是提着桶来救火的百姓之一!”
一道来咸阳的老袁死了,口供烧毁,再加上证人被杀……
寒风凛冽,即便身上穿着厚厚冬袄,却依旧叫人遍体生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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