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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知忍无可忍:“顾屿深!”
他又笑,带动胸腔震动,低哑的嗓音就在她耳边,让她身上温度又往上攀升几度。
他终于松开横在她胸前的手臂,笑声听起来很愉悦。
这似乎也是两人重逢以来,她第一次听到顾屿深真正的笑声。
可此时此刻南知无暇顾及,她迅速翻了个身,跟顾屿深面对面,指控道:“你是不是变态!”
窗外的星光点缀在男人的眉眼,挺拔的鼻梁,唇角微翘,狭长的眼尾自带凛冽的冷淡,一副禁欲相却因为此刻的笑意而染上轻佻的模样。
顾屿深好整以暇:“你说是就是吧。”
南知掀了被子坐起来:“有你这么联姻的吗!”
“嗯?”他直视她眼睛,很痞地勾唇:“那好像的确是没有。”
“……”
顾屿深:“南知,你大可以去问问,谁的联姻新婚之夜是什么都不发生的。”
“……”
如果说一开始只是和前男友同床共枕的尴尬外,现在就是实质的威胁了。
两人在黑暗中对视。
顾屿深的视线从一开始的玩味渐渐转为幽深,他喉结滚动,从被子里伸出手去捞南知的手腕。
南知只觉得被他拽着手腕往前一带,她便随惯性倒在了他身上,而后他手臂用力,两人互换位置,她被压置身下。
痞气和散漫都收进去,压迫感由内而外,烟草味萦绕在周围勾出一种又冷又欲的气息。
她好不容易才费力地抽出一只手,下意识地就朝顾屿深打过去,结果被他十指交扣地控住,压至头顶,陷入柔软的枕头。
“我早跟你说过,同一招,别用第三次。”
他说的她第三次想打他巴掌。
这话是顾屿深高中时就跟她讲过的。
那时候冬天,南知手冷,总偷偷拿冰冷的手去碰他脖子取暖。
三次过后,顾屿深便擒着她的手告诉她同一招别用三次,只不过后来南知撒撒娇,他也就继续纵容了。
南知热得眼眶都发烫:“你做什么?”
片刻后,顾屿深低下颈,埋首在她的颈窝,灼热的鼻息与体温亲密接触。
纵使以前两人也曾有过亲密时候,但也仅仅接吻而已,南知拿受得了现在这架势,手指收拢,攥紧了底下的布料。
过了许久,顾屿深才开口:“算了,也不差这点时间。”
南知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但他总算是一翻身,没再压着她了。
呼吸重新顺畅,南知如获重生。
她不再逞强了,问:“你这就没有客房吗?”
“怎么,打算赶我去客房睡?”
“你不去我去。”
“没。”
“什么?”
顾屿深说:“没客房。”
南知不信:“你这么大的房子怎么可能连客房都没有。”
“不信你就自己去看。”顾屿深说,“有房间,没床没被子,空的。”
“……”
这倒是有可能,就顾屿深这个性子,也不像是会布置客房的,根本就不愿意别人叽叽喳喳地来他周围闹。
南知还觉得刚才被触碰的手腕一阵阵的发烫,睫毛扑闪,挣扎半晌,慢吞吞道:“……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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