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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起的晨曦还没爬上山顶,星斗下的小城市被晨雾紧紧的包裹着,像个没睡醒的孩子。
周铭玉背着双肩包站在火车厢连接处,透过绿皮火车门的窗户向外望着。满溢的烟灰缸散发出浓重的烟油味,呛得他只好把头靠近车门缝隙呼吸。虽然已是初夏,但山区潮湿的凉气仍旧不断地刺入皮肤,窗外弥漫的晨雾中隐约可见早起人家的灯火。周铭玉正在感慨,身后有人貌似自言自语的嘟囔,“月台在右边……。”
周铭玉回过头,看见乘务员正背对着他,站在身后的车门前。
一声汽笛划破老旧火车站的宁静,进而又被整个小城的晨雾吞噬了。火车企图撕开这浓雾,却被雾纠缠着渐渐拖慢了速度。短小的月台根本容不下整列客车。于是车头和几节车厢只好挣扎着爬出了月台。
火车还没完全停稳,十一号车厢的门便已经带被开了。乘务员懒洋洋的走下火车,闭着眼睛好像梦游一样,凭借身体的记忆,机械嘟囔着报站语。
周铭玉从车门里探出头,朝月台上望了望,空荡荡的月台在雾里仍然一眼便可以望到头。在确定了他是唯一一个在这里下车的乘客后,周铭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背着双肩背包,吃力的提着一个褐色的大拖箱,小心翼翼的走下火车的金属楼梯。
他双脚刚沾到月台,便听见车头方向传来一声熟悉的哨响,车头的动力随着哨声同时传了过来。整列火车好像早起的懒汉伸了一个馋馋的懒腰,车厢的连接处依次发出相同的‘咯咯’的声响后,便缓缓的开动了。乘务员娴熟的抓住车门外的扶手,窜进车厢。周铭玉眼看着列车像是害怕他返悔一样绝尘而去,他甚至没看到乘务员关车门,火车就已经消失在晨雾中。月台又恢复了宁静,只留下站在原地发愣的周铭玉。
周铭玉从出生到工作从来没离开过上海,最多就是周边旅游,根本算不上出门。可是他这么一个职场新丁,人生的第一次长途旅行就被派到到这种偏远的县级市。用同事的话说,“可以充分领略塞外风光,没事儿多挖点人参回来孝敬父母。”
拜各种真人秀节目所赐,周铭玉对自己即将迎来的崭新生活还是有一定心理准备的,虽然不像录节目那样有人伺候,但好在自己没带个需要照顾孩子。但是沿途的风景每天变换,好像时光倒流一般,又让他不禁心中打鼓。
此刻周铭玉站在月台上,空气中弥漫着‘灶台鱼’的气味,让他切身体会到何为‘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好在是个临时任务,咬咬牙就挺过去了。”周铭玉这样想着,硬着头皮拖着箱子走向出站口。小站没有天桥或者地下通道,他只能跳下月台,再穿过两条铁路才有机会爬上对面的出站口月台。
虽然已经把父母硬塞给他的一大堆‘特产’分给了同事,但拖箱依然很重。月台的台阶就是用碳化的枕木堆砌的,周铭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爬上对面的月台,朝出站口走过去。可没走几步,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大哥去哪?”
周铭玉本以为整个车站只有他和检票员,突如其来的声音把周铭玉吓了一跳。他诧异的转过身,看到身后站着一个比自己矮半个头的男人,头发短到几乎看不见,一双小眼睛猥琐的笑着,看年纪比自己大了不是一点半点。
周铭玉一时闹不清这人是站内工作人员还是拉脚的司机,那人又问了一句,“大哥去哪?”说着伸手拉过他手里的拖箱,往出站口走。
“拉脚的司机应该进不来车站吧,”周铭玉这样想着,随口答了一句,“额……,我到‘瑞德恩荣’……。”
出站口的检票员从周铭玉吭哧瘪肚的爬上月台,就一直站在栏杆旁不耐烦的等着他,周铭玉急忙掏出车票。可是检票员见那人接过周铭玉的箱子,带着他朝出口走。便懒洋洋的转身,从身后的小门回值班室去了。
周铭玉攥着车票多少觉得有些尴尬,“算了,……少剪个口,应该不耽误报销吧……,”他一边这样想,一边收起车票,跟着那人从出口走到外面。
出了火车站多少才感觉到城市的气息,站前广场修的十分宽阔,远处是一条马路。晨雾未散,隐约可见马路对面的幌子。广场上冷冷清清,就连火车站自带的小超市也黑着灯。旁边四五层的居民楼上挂着‘旅店’的红色霓虹灯,穿过薄雾让人觉得有些刺眼。
那人提着周铭玉的箱子,一路歪斜的,朝停在马路边的一排机动三轮车走过去。周铭玉看是这种铁皮包的三轮摩托,打心里产生反感,可是一时又不知道怎么拒绝,只是踌躇的跟在后面。
头一辆三轮车本应该是刷了蓝色的油漆,年头长了,脱落的油漆跟上了雪地迷彩一样。那人拽开车门,整个车厢都在跟着晃。只见他吃力的把周铭玉的箱子担后座上,正要往里推。周铭玉急忙制止住,“大哥,你这车有发票么?”
那人回头看看周明,笑了起来,“兄弟真能拿我开玩笑……,”说着还是把周铭玉的箱子往车里塞。
周铭玉急忙拉住他的胳膊,“我还是坐出租车,要不没法报销……。”
那人一转身,正好挡住车门,脸上仍旧笑着,“咱们这小地方,兄弟你看看,这个点哪有出租车,要是有我都不拦着你。”
周铭玉也一时上来犟脾气,绕过那人伸手抓住拖箱,“那我等一会吧……。”说着用力把拖箱从车里拉出来,那人急忙一闪身,箱子差点砸在他脚上。箱子落地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在这样宁静的早晨,也足够惊动四周。周铭玉拉着箱子打算离开,那人却挡住周铭玉的去路。
旁边的几辆三轮车的司机听见声音,也都下车围了过来,“三哥,这小子要干嘛!……刚才看他还想动手!?”
那‘三哥’原本一脸的笑容已经变成冷笑,撇着嘴指了指周铭玉,“说好了坐车,我帮他拎这么远的行李,他管我要发票。……这不是耍我玩么!”周铭玉看来了这么多人,一时间没了主意,靠在三轮车上不知所措。他平生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就连上学的时候也从没有被校门口的流氓打劫过。缺乏社会经验到这时候成了他的短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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