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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东西为什么要锁起来?”修长骨节扣在黑色项圈上,沉淡的嗓音里绕着点笑,踩着昏黄的灯光,他缓缓靠近,“好生浪费。”
书房的房门在她身后被阖上,再抬眼,那抹高挑俊美的人影已经立在她的身前,斜影投下,将她的身影全部笼住。
虞清雨的视线几乎不敢向下垂,也不敢落在他手上拿着的东西。
她抿抿唇,干干地解释:“不是我买的,是黛黛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首要问题,先撇清责任。
“那她眼光还不错。”他微微俯身,挤压着彼此之间的距离,低沉的声线落下,丝丝缕缕地绕着耳畔,带着她慌乱的神智出逃。
谢柏彦转身,让开半寸空间,望向还敞开着的保险柜,轻笑道:“其实和珊珊的礼物搭配起来似乎也不错。”
虞清雨控制着自己的视线,只定格在他的衬衫领口,寸寸不离。
视线勉强可以稳住,但思绪却已经飘走,生日时,珊珊送的那件单薄的姑且可以称之为吊带的黑色面料,在她脑海里已经和谢柏彦手中的项圈搭配在一起。
靡丽,诱惑。
不忍多想。
“我劝你适可而止。”掌心抵在他胸前,试图隔开一点距离。
块垒分明的肌理轮廓感受得格外清晰,偏偏他还靠近,似乎想要将那手感传递地更加彻底。
虞清雨复又慌张地想要收回手掌,想退却被揽住腰身。
也无退路,只有被束缚在他怀里不断靠近交缠的呼吸,一点点攀上温度。
脚步凌乱错落,推搡之间,灼热的喘息和交叠的人影,错开又纠缠,最后缓缓归于一个。
第一次躺在书房的沙发上,虞清雨没想到会是以这种方式。
温热手指在她光洁纤细的颈子上细细摩挲,留下他的指温,清冷的声线带着潮湿的气息,仿佛被拖入一片溪流,流水潺潺,却有枝蔓缠住他的呼吸,陷入春水沼泽。
“进了狼窝,不留下点什么,就惦记着就这样出去?”尾音拖长,温淡中又夹了些意味不明的调子。
再配上那个放在她颈侧的黑色颈圈,仿佛她已经身处狼窝,即将被啮食殆尽。
虞清雨眨了眨眼,微微扭脸,避开他落下的细吻。
唇瓣翕合像只吐着泡泡的小金鱼带着潮热的水汽摆着鱼尾可怜又可爱:“谢柏彦你拿着这个东西我怕。”
余光瞥过他的神色:“我们可以商量一下先丢到一边吗?”
漆黑的曈底晦暗不明一片浓色之中溢出一点笑薄唇勾起轻吻浅尝咬着她的耳垂吐出一个寡淡的单音节:“怕?”
“那给你拿着好吗?”
虞清雨懵怔地看着莫名递到她手里的项圈无所适从。
指尖微微蜷紧握在皮质的料子上仿佛被灼烫又猛地松开手。
“你、你、你、你又欺负我。”颤声中又带着一点泣音。
面颊润上一片潮红在深深浅浅的啄吻下她已经卸去所有抵抗软成一池春水。
似笑非笑谢柏彦拽着她的手指握紧那条项圈:“bb你可以欺负回来。”
低凉好听的声音绕着她的耳膜无孔无入钻进身体鼓噪着灵魂深处一同悸动。
顷刻间她被他提着腰坐起一声呜咽咬在他的坚硬的肩上。
似是蛊惑似是诱导:“我们小鱼欺负回来。”
他勾起黏在她颈侧的湿发重新绕在她发间的那支和田红玉簪钗上慵懒的音调将她薄弱的防线彻底摧残。
虞清雨软绵绵地伏在他肩上却有不断流连在薄背上的长指燃起簇簇火苗。
大有她不欺负回来他便一直作乱的架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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