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让他下意识闭眼,再一睁眼便来到了一处弥漫着血腥和铁锈味的维修间内。
“这就是打造了‘疾风落叶’的机修师?这癖好也是够特殊的,堂堂机修宗师用的是这样的维修间?”苏白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双漆黑且布满老茧的双手,随后便将目光投向四周。
当看清自己所处的环境之后,苏白的眉头再度皱紧,很难理解一名机修宗师为何会选择这样的维修间来打造机甲。
就在他所附身之躯准备转身之际,一道苍老的话音从其身后响起:
“收手吧,祖阿,你身为机修宗师,用这样的手段当真不会感到羞愧吗?想要限制其余四域的浩瀚战力,有很多种办法,为何要这般极端。”苏白闻声望去,只见在一片血泊与锈铁之上,站着一名身着白袍,身上还纹着一头红色朱雀图纹的老者,正冲着自己这副身躯怒呵。
这让苏白不由在心中为其点了个赞,随后才开始捕捉对方言语中的信息:“这人叫做祖阿吗?这个名字,我记住了。”
苏白念头升起的同时,祖阿的话音也一同响起:“别在那里说风流话了,司方,我知道你来自其余四域,但别忘了,如今你已经是我们中央星域之人,对四域的蝼蚁仁慈,就是否定你的过去,否定你这些年经历的一切。”
“住口!这是四域的问题吗?问题的关键明明是你身为机修宗师,居然弃机修宗师的尊严于不顾!”被祖阿回怼之后,原本站在血泊之上的司方顶着那布满褶皱的面庞快速向前,不过片刻的功夫便来到了祖阿身前,直视着他的双眼,一句一字将自己的心里话说出。
只可惜,他这番话,对于祖阿而言不痛不痒,他贵为机修宗师,更是中央星域的土著,又怎会去管来自其余四域的司方之话,反而颇为不屑道:“哈哈哈哈~司方所以说你能装呢,谁能装得过你啊....”
“我倒是很想问问,你是以什么立场来指责我?!是以你机修宗师的身份,还是以朋友的身份?亦或是以四域蠹虫的身份?!”
明明这话出自祖阿之口,却让附身在其躯壳之中的苏白神念感到了一股恶寒,他无法看清祖阿的容貌,可却能感知到在他说这话之时,他的行踪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笑。
而他对面前这位他口中之友司方也充满了鄙夷,打心眼里的瞧不起这位来自其余四域的机修宗师。
“不管你以什么身份,我都劝你别白费口舌了,不管怎么说,打造这台机甲的人都是我,我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就在司方因祖阿之话所纠结之时,祖阿便再度开口。
此话一出,果然将其对面的司方气得够呛,本就苍老的面庞上褶皱更加明显,枯瘦如骨的胸腔更是起伏不断,看上去就让人担心他会不会随时被气死。
“呼呼呼~~好好好,我看你已经无药可救,那你就自求多福吧,我定会将此事报上去,让你身败名裂!!”司方努力将呼吸顺平之后,伸出食指不断颤抖着指向祖阿。
这倒不是因为他怕了祖阿,纯粹是被气的。
“快滚吧,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不过是卑贱的蠹虫罢了,凭着一点运气,得到了先辈的青睐,靠着他们指尖流出的一点施舍,艰难触碰到了七星机修师的门槛的伪宗师也敢来管我的事?之前给你面子是看你还有点作用,你要是再不识抬举,那我就会让你明白,你们这种蠹虫,和我们之间究竟隔着怎样的鸿沟。”祖阿说这句话时,苏白感受到了其心中的杀意,同时也将祖阿这个名字彻底记下。
这人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藐视除了中央星域外,其余四方星域的所有人,将其视作蠹虫。
若是有机会的话,他一定要去会会对方,去和对方来一场机修师之间的斗法,让他感受一番被其所藐视蠹虫踩在脚下的感觉!
苏白这般想着的同时,被祖阿怼得无话可说的司方也垂下了双手,原本还算有神的双眸变得浑浊,一边摇头,一边落寞转身离去。
背影看上去是那般的萧条和落魄。
重生之无上仙尊 先秦研究所 修仙五千年 帝尊之尘埃 穿书之萌宝驾到 伏龙天师 神奇宝贝:大师系统 翻译姐姐们的多彩生活 疑雾密布 阴间阳使 我要做秦二世 大佬后悔和我离婚了 筑梦成塔 医妃马甲又掉了 十步神仙 我的绝代师娘 与妖贾 影帝,你家影后又逃婚了 高冷大人难伺候 我真的只想当法师
苏哲曾是个舔狗。他整整追求校花女神四年,女神对他若即若离,动不动就玩消失。后来苏哲明白,女神突然联系你了,正常,她在找备胎突然不联系了,也正常,你只是个备胎有一天又联系你了,更正常,你是一个好备胎接着又不联系你了,依然正常,有比你好的备胎出现了。因为苏哲没钱,带女神逛街她嫌不是一线,存钱送她名牌包包她拿去专...
结婚四年,非但得不到回应,江晚意的爱意,也一点点被他消耗干净离婚吧,我成全你们!薄庭冷眼看着她为了吸引我的注意,连离婚都搬出来了?当晚,他跟人打赌,江晚意明天就哭着回来求和。谁知道,江晚意签下离婚协议书直接拿钱走人。薄庭依旧不信她很快就会后悔回来求我!直到薄庭参加长辈婚礼,看见她手上带的支婚戒,他...
关于慢半拍的大聪明(本文架空不具备考据价值,男主会有但会是工具人,不喜误入。)你敢信,我一个大聪明胎穿了一个小傻子!柏灵秀小名糖糖,抬头望天,慢悠悠的抬起袖子,擦了一下流出来的口水。这是什么地狱级的待遇?一个天才少女,穿进傻子壳里的生活日常。...
...
三岁我浑身烧伤,命悬一线,是奶奶剥下一张蛇皮救活了我。从此,我身边多了一个看不见的阴老公他说,我的命是他给的,穿了他的蛇皮嫁衣,我就是他的人,但凡我敢跟别的男人接触,他都会狠狠地惩罚我,还会杀了我全家。我小心翼翼活到了二十岁,还是破戒了!村里来了个老道士,说我早已是死人,逼我躺进一个散发香味的棺材里。逼仄的...